止朱雄英:“这玩意儿不靠蛮力,让你师尊去溜溜它们!”
钓鱼这技巧,
朱雄英是一窍不通,他觉得上钩了,那就给拽上来呗?
朱长夜手里握着竹竿,也不使用仙法,就和寻常百姓家一样,跟着鱼儿游跑的方向,时而向左,时而向右,没一会儿,那鱼儿便被遛的精疲力尽,缓缓的朝岸边游来。
这让朱长夜心里都有些成就感。
他想要鱼,其实使用仙法可以弄上来很多,甚至把整条湖的鱼弄上来都可以。
但他不想。
他更喜欢和寻常百姓家一样,用简简单单的能力去钓鱼。
正如后世开挂游戏,开挂一时爽,但之后得来的却是空洞的乏味,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但你慢慢玩游戏,一点点得到快乐,那这份快乐就可以持续很久。
朱长夜便是如此心态。
朱雄英定睛望去:“我去!师尊,这鱼够大啊这!”
“雄英,别愣着,得快些抄网!”
朱雄英赶忙哦了一声,小心翼翼将抄网渗入水中,然后缓缓将那鲤鱼给牢牢抄在网内。
“不错不错。”
朱长夜笑了一声:“这鱼….少说五斤!”
汤和佩服道:“老爷子,厉害啊!”
一旁那缺牙老汉,已经羡慕的眼睛发紫。
朱长夜抬了抬下巴,看着那老头,有些膨胀的道:“钓鱼,是有技巧的!”
随后,四个人便开始一起使力,将水中抄网小心翼翼捞出来。
朱瑶拍着手:“哇,师尊,厉害厉害!”
朱长夜笑道:“丫头,那是当然!”
这边,一片祥和喜悦。
只是,不远处的雪路上,却传出了一阵不大的惊呼声。
“老四,你,你给看看.…那边,那是不是信国公和雄英?他们在那干嘛?为何与一个老人家如此有说有笑?”
“我,我眼睛没瞎了吧?雄英在也就算了,他旁边的不是汤老爷子吗?”
徐膺绪指着不远处,身子有些颤抖,目光中多少带着有些不可思议。
徐增寿好奇的,顺着二哥徐膺绪手指的方向看去。
下一刻。
卧槽!
他差点跳起来!
“还真是信国公!”
“在.…在钓鱼?”
“信国公不在宫里陪着老爷子,或者在皇宫待着,怎么跑出来民间钓鱼了?”
“信国公啥时候变性了?以前的信国公,可不是这样的啊!”
徐增寿太震惊了。
他从没见过信国公,这样和蔼的一面。
两人都在京畿外的龙襄军中挂职,京畿外没有需要出动军队剿匪战争的情况下,他们一般都很闲。
当然,他们和徐辉祖不同,徐辉祖挂着徐达的爵位,是有资格上朝的,他们则没有。
以前汤和活跃于朝堂与京城,所以他们对汤和无比了解。
徐膺绪揉了揉眼睛:“等等,老四!”
“信国公旁边那个,真的是雄英没错吧?”
徐增寿忙不迭点头:“不错,是雄英。”
徐膺绪揉了揉额头:“在旁边的呢?那老人家和小女孩谁啊?我咋没见过?”
徐增寿定睛看了很长时间,笃定的道:“看这年岁,比信国公还要老,指不定是那位天云观观主,宫里传闻天云观观主就收了雄英为徒。”
徐膺绪无比震撼:“应该是了,没想到他们都对那老人家那么尊敬,不知道的,还以为那观主是大人物,汤老爷子是他小辈呢。。”
他又微微撇过头去,看着朱长夜几人其乐融融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里有剧烈的震惊。
信国公….以前可从没有,对哪个人这么和蔼可亲过啊!
这完全不像是国公,这分明就一副农家爷爷的模样!
“走吧,咱可不敢去那里了!”
“对,走….走,离开这!”
两兄弟震撼的离去。
他们原本也想来永定河钓个鱼,现在可不敢了,同时心里也是越发震撼。
他们来到应天府,宫里人常说朱雄英拜了一位天云观观主为师,他们还以为朱雄英是去做太子爷去的,没想到是真拜师。
对那天云观观主,毕恭毕敬的!
甚是惊叹。
而那天云观观主,不知为何,咋面容那么像皇帝老爷子呢?
两兄弟心里都有困惑,但否没说出来。
他们在应天府待的不长,对这些事并不了解,权当是天下之大,两人相似也很常见。
.….….…….….….
在永定河一个下午的垂钓,朱长夜和汤和钓了好几条大鱼以及许多小鲫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