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神气的,说的他好像知道道书,到底有多少无量天尊一般。”
这话头,明明他们先牵扯出来的,奈何现在还喋喋不休,俨然将怒气都发泄在朱怀身上。
“呵,还无量天尊,怕是道书都没读过几本。”
身后几个文人摇摇头,颇为不耻,便也不好继续在这呆着,正当要走的时候,就看到大门外有一群道士走了进来。
濮玙赶忙去迎接,这群从三清山紫清道观远道而来的贵客。
他家老祖母最是信道,能请到这些一品道门的道人下山传道,是他耗费了不少功夫的。
那群道士刚走进大门,倏地间,赶忙弯腰行礼。
濮玙愣住了,这些道士,未免也太客气了点。
他刚要过去搀扶他们。
可谁知。
这些道士竟是对朱长夜道:“这….朱道长,您老怎么来了?”
朱长夜愣了愣,着实也没想到这时候会遇到三清山的张有德。
“这….”
朱长夜不知该怎么说,想了想,随口道:“出来走走。”
张有德不信,叹气道:“若是知晓朱道长您老在这,我等就不来了啊,您提前也不知会一声,那现在….我们还去不去?”
朱长夜道:“你们还是过去吧,老夫今日过来,又不是来传道的。”
张有德点头:“好!”
看着紫清道观的道士,对朱长夜恭敬的行礼,徐妙锦整个小嘴巴已经长圆的可以塞下一枚鸡蛋。
她极度惊愕的看着朱长夜,痴呆的道:“天呐老人家,您不是说,您不懂道法经疏的吗?”
朱长夜笑道:“略懂略懂。”
徐妙锦闻言,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好一个喜欢低调的老人家。
很快,朱长夜便离开了此处。
与此同时。
一进的院子内。
已经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濮玙呆呆的看着那群道士,又看着远去的朱长夜,更多的是不可思议,仿佛这些人在逗自己一般。
朱道长?
那位比张有德他们还厉害?
那自己花高价请张有德等人过来做什么?
确定不是演戏吗?
此刻。
还有那么一群人,则显得十分尴尬,甚至可以说是局促不安的样子。
是的,就是以许观许状元为首的翰林院文人。
这些人复杂的,看着朱长夜离去的背影。
刚才他们还在说,这老家伙恐怕连三清经书是什么都不知道。
话音才落下,人家就成了道家的老道长。
这翻车的速度,不可谓不快。
于是乎,这些人皆沉默着,轻轻抬着脚步,准备离去。
他们不想在嘴贱了。
然而刚准备走,就听到一阵粗犷的笑声。
王清泉拦住了他们,哈哈笑着道:“诸位翰林院的大儒们!”
王清泉这些武人,纷纷目光灼灼的围住这些文人,目光显得很是热情,令许状元等人有些不自在。
“额,噢,啥事?”许观磕磕巴巴的道。
王清泉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开口道:“你们刚才说什么不动经书,没看过道书什么的,本将没听清楚,麻烦再说一下可好?”
说实话,这有些得理不饶人了。
许观尴尬的道:“你听错了,我并没有说这些话,呵呵,还有事,先走了。”
“别啊!”
几个武人拦住了许观:“说说嘛,你说咱要是说孔夫子没读过论语,这话,你们觉得羞耻吗?”
“胡闹!”许观道:“这不是胡闹么?不像话!不要侮辱圣贤!”
王清泉反驳道:“你都能说道家老道长没看过道经,咱们说孔夫子没读过论语,这不过分吧?”
“你!”
许观脸色涨红一片,脸上带着丝丝惊慌的道:“我,呵呵,不说这些了,还有事,真不耽搁了!”
说着,他便拂袖,逃也似的飞奔离开现场,走的很匆忙,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身后,一群武人们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
………………
与此同时。
应天城,汤和府邸。
老爷子和汤和笑的前仰后合。
“乖乖!咱这老爹,去哪儿都能大放异彩。”
朱元璋有些骄傲,尤其现在能和汤和卖弄,更加膨胀。
汤和也感慨:“是啊,观主他可真是个人才,濮家老祖宗的名字,咱一把年纪了,都不敢乱叫,他居然能用这办法呼唤出名讳来,厉害,厉害呀!”
朱元璋笑着道:“徐家老五那闺女,也不可小觑,就怕她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