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
可周琴却不大情愿,“我这小门店做的是小本生意,请员工回来成本多高啊,我自己守着店得了。”
钟毓打了个呵欠,她不以为然道:
“小本生意是没错,但它赚钱啊,我看还是很有必要请个人帮把手的,最好还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嘴巴甜能说会道,既能当模特使,又能当店员用,你还能摆摆老板的架子,多好啊~”
周琴摇头失笑,宠溺的点着她的额头,无奈道:
“在你心目中,你妈就那么爱摆架子啊?你们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店里的事不用惦记,从春先去帮几天忙,等店里平稳下来,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的时候再请人,真有什么事需要临时走开的,我喊隔壁老板帮忙看着不就行了,你们别操心。”
钟毓点点头没在勉强,她早知道劝不动,店里的事让她自己处理吧,就算是母女,那也是需要互相尊重的。
自打服装店开业后,周琴就把全部心思投入了进去,连宋从春开学报名都是钟毓带他去办的。
她也顾不上天天回家做饭了,姐弟俩经常在外面吃点填饱肚子。
周琴也很无奈,她要挣钱就顾不上家里,有时不免会对儿女产生愧疚情绪。
抽空她也会多包点饺子放冰箱冻着,偶尔炖个汤给孩子们补补身体。
因为担心从春在学校吃不好,每个星期都会多给他伙食费,让他自己在外面加餐。
她能挣到钱自然也就大方了,在这期间宋炳坤还跑到店里找过她。
那时因为宋从春报名需要户口本,周琴不得不主动跟宋炳坤联系。
她是想把宋从春的户口迁出来的,奈何宋炳坤死活不答应。
他明里暗里的指责周琴不负责任,说她没有工作养不活儿子,以后不能给他好的生活环境和教育环境。
甚至话语里隐隐透露出,要把宋从春的抚养权拿走的意思。
周琴之前一无所有的时候都不答应把儿子给他,更何况是现在。
况且她做生意时间长了,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早就今非昔比。
周琴索性让宋炳坤到店里来看看,好让他知道她有足够的能力养活儿子。
在店里营业时,周琴穿的都是新衣服,加上这段时间没少受时尚杂志的熏陶,她把自己打扮的跟个时髦的摩登女郎似的,不仅好看还显年轻。
至少现在的她跟宋炳坤站一起,看着就像两代人。
宋炳坤到的时候,周琴正在跟客人推荐新上架的秋装。
她工作时年轻又有活力,与在纺织厂时判若两人。
等买衣服的顾客心满意足的离开后,周琴收好钱才跟宋炳坤说话。
她语气很不耐烦的说道:“你扣着儿子的户口不放,这是在耽误他的前程,阿毓想方设法让他进了六中,就是希望他将来考名牌大学,你倒好,巴不得他低落尘埃不如你前头那两个,也不知道你的心怎么这么偏。”
宋炳坤觉得他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他的手摸索着衣角。
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周琴,他不得不面对现实,两人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只怕再也没有机会重归于好了。
周琴可不管他怎么想,她直接拿出抽屉里的账本扔给宋炳坤。
“你不是怀疑我经济能力不行吗?你看看我的流水账,我也不怕你到处乱说,我现在挣得钱,养你儿子绰绰有余。”
宋炳坤僵硬低下头翻看账本,看着里面每一笔记录,他内心犹如惊涛骇浪。
过了许久,他才声音干涩的说道:
“我不是故意为难你,知道你们娘俩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户口本莪带过来了,需要我配合的时候我去签字,你办好后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甚至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站起来就走。
周琴有些不理解他,不过她也没空多琢磨,眼看着客人进店,她得招呼客人去了。
反正户口本到手,她目的达到就行,其他的都是浮云。
日子一晃而过,宋从春迁走户口以后,宋炳坤就再也没出现过,他们两家也终于不再有交集。
而此时距离瑞瑞的耳廓再造手术已经过去三个月有余,他也终于迎来了二期手术。
这次陪他入院的是谭老爷子和谭老太太,谭士杰要年底才能回来,所以无法在身边照顾他。
宋美婷在学校上课,就算她想做个好后妈,也没有时间。
再次见到钟毓,谭家老两口还是一如既往的热络。
仿佛压根就没有她妈妈跟宋炳坤离婚这事儿。
钟毓配合着装傻,她的职业素养很高,怎样让患者手术效果达到最好,这才是她应该考虑的。
后续还要做好相关材料的归纳总结,其他的就不需要多费心思了。
瑞瑞的身体状况比一期手术时要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