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人家的呢,别人说你句好不觉意的,关键时候说你句不好的,你做再多都白搭,你说呢。”
倒不是周琴世故,只不过做人难难做人。
之前钟毓未曾请过同事们吃饭,这回要走了,也该给人家留个好印象才是。
钟毓倒是没什么意见,她沉吟道:
“这样也行,妈你看着安排吧,我到时候选个大家时间都充裕的日子。”
周琴点点头,“那日子你定,到时候提前告诉我就行了,去了广州没有我在后面张罗,你也警醒些。”
钟毓笑着答应,有些事她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不用解释太多。
周琴紧接着又来了一句,“你那对象,等感情稳定了,记得带上门先让妈把把关。”
钟毓被惊的呛到嗓子,咳的惊天动地。
周琴赶忙倒杯水递给她,拍着她背数落道: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谈对象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钟毓喝口水缓了片刻,哭笑不得道:“妈,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啊?”
周琴没好气道:“你收到的那些衣服,还有你接电话时宋从春那挤眉弄眼的怪模样,我又不瞎,都看在眼里呢。”
钟毓摇头失笑,原以为她瞒的挺好,没想到处处都是漏洞。
“你是不是该好好跟莪说说,对方是什么人了?”
钟毓本就没有故意隐瞒的打算,她详细的说了纪学礼的情况,周琴听的很是认真。
待钟毓说完,她才开口道:
“按理说对方年纪确实大了些,能到副院长这个级别的,没点阅历是不可能的,关键还是看你能不能接受。”
钟毓压根不在意年龄的问题,真要论起来,算上前世她可比纪学礼还要大几岁,关键还是得看两人的相处状态。
“我觉得我们相处起来并没有代沟,他能充分理解我的立场,也非常积极主动的支持我的工作,目前看来,我还是比较满意的。”
周琴听着钟毓话里话外只顾工作,无奈道:
“这谈对象要谈感情,你光顾着谈工作了,也不怕对方嫌你无趣?”
钟毓理所应当道:“工作才是我赖以生存的根本,他又不是,自然得把工作放第一位了。”
周琴细想想,觉得这话倒也没说错。
“行吧,你自己有主意就行,我不在身边看着,你可别做越界的事,女人踏错一步万劫不复,这可不是吓唬人的。”
钟毓配合的举手发誓,“我绝对不乱来,您要真不放心,就到我身边看着去。”
周琴白了她一眼,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下意识的问道:“从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宋从春推门进来,一脸郁闷道:
“宋美婷就请我吃碗馄饨,还是最小碗的,那分量都不够我塞牙缝,不回来干嘛。”
钟毓好气又好笑,“她那工资不至于这么抠门吧?”
宋从春先去厨房盛一大碗饭,扒拉两口才说道:
“反正是没舍得请我吃大餐,不过家产的事,他们兄妹俩掰扯明白了。”
周琴追问道:“最后怎么解决的?”
宋从春讽刺道:“最后房子是宋伯涛的,银行里的存款是宋美婷的,喊我吃饭是想让我签遗产分配同意书,连那份小馄饨都不是免费的。”
钟毓听了竟不觉诧异,这兄妹俩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做出什么样的事都不奇怪。
周琴心里虽不痛快却也没有生气,她夹了块肉放儿子碗里。
“下次不跟他们打交道了,说话跟放屁似的,跟他们来往迟早气死。”
宋从春没什么意见的点头答应,这下他算是彻底对那边死心了,以后真没必要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