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

不过相比较身躯本源，方白的意识在幻想空间的镇压下屹然不动。

这次惊醒不是巧合，而是意识强大、稳定的必然。

不过方白真的惊出一身冷汗，这一刻也真正感受到了有幻想空间镇压意识的好处。

要不然如果意识被无声无息影响了，那再强的力量又如何？

那你还是你吗？

方白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一边用强大的意识去镇压、去控制体内的能量。

这些能量终归还是归于方白，在镇压、控制下缓缓平复下来。

方白的狭长瞳孔恢复，龙鳞退化消失化作皮肤，手上的尖锐指甲也缓缓收了回去。

但方白能察觉到，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属于龙气的力量依旧在源源不断地冲击意识，依旧在源源不断地侵染本源。

这是不可停止的，而要不了多久，到达一定程度之后，这也将变成不可逆的！

冷静下来之后方白思索着。

“龙气里面残留有龙的意识控制？”

方白第一时间就冒出来这个念头，小说看过不少的方白明白，这可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情。

万一真有意识潜藏，那什么都完了。

仔细琢磨了一下，方白摇了摇头。

“没有意识，就是单纯的能量，能接触到意识，那不过是因为这些龙气本质实在是太高了。

高到同时具备能量、精神两个领域的特质，强到可以横跨两个领域，对这两个领域都造成影响。

这种侵染本源、侵染意识的行为只是龙气的特性。

也许是这种级别能量的通性也说不定。

这好比颜料滴入水中，自然而然会向周围颜料浓度低的区域浸染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