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诸葛乔不假思索:“还能说什么,肯定是来查看伤势的,你应该比我有经验。”
关兴松了口气:“父亲就是这样的人,打了军卒就一定会去查看军卒的伤势。”
“只是我还是想不通,父亲为什么要打你,你也就献了个计策。”
诸葛乔不想提这事:“平兄长呢?”
关兴靠床榻坐下,轻叹:“兄长跟父亲离开了,说是要单独商议军务。”
“我什么时候才有资格跟父亲单独商议军务啊。”
诸葛乔闭上眼睛:“很简单,多读书,多练字,少说话,多思考。”
“只练武不行吗?”关兴顿感头大:“少说话那不得憋死我。”
诸葛乔这会儿明白了,为什么张苞跟关兴关系好得能穿一条裤子。
这俩都贼话痨!
另一边。
关平跟着关羽回到帅帐,忍了许久的关平,再次开口问道:“父亲,孩儿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杖刑阿乔。”
关羽见关平还未反应过来,轻叹:“阿乔这孩子,胆大心细,又博学多才,就是不怎么在意自己的名声。”
“阿乔跟我们不一样,他是军师的嗣子,是士人。这士人的名声是很重要的。”
“然而阿乔为了解决荆州的矛盾,宁可自污也要跟糜芳厮混,而不愿跟潘濬等荆州有清名的士人结交。”
“水淹计虽然是能破敌的良计,却也是害民的毒计。”
“哪怕这汉水溢流是天灾,也会因为水淹计的存在而变成人祸。”
“因此,水淹曹兵的计策,不能由阿乔提出;唯有水患后的治理,才是阿乔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