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虽然装病离开了陆口,但吕蒙尚未寻到能接替自己在陆口督军的人。
孙权原本是想让堂弟孙皎去陆口,但被吕蒙拒绝了。
吕蒙不认为孙皎会听自己的,若孙皎当了都督又闹不和,那这病就白装了。
正思间,前方有战船拦道,来的正是孙权的帐下右部督陆逊,陆逊有孙权授予的棨戟,督会稽、鄱阳、丹阳三郡。
“伯言为何在此?”吕蒙见到陆逊,语气微有惊讶。
陆逊面容俊秀,言行儒雅:“我本在鄱阳督民,骤闻至尊召都督回建业,我心中有疑惑,故而来见都督。”
“关羽和都督的防区相邻,如今都督却远离陆口,都督就不担心陆口失守吗?”
吕蒙故作无奈:“我也不想远离陆口,只是你也瞧见了,如今的我病得很重。”
陆逊见吕蒙话有隐瞒,遂直言道:“关羽自恃骁勇,欺凌旁人。如今刚有大功,就狂妄自负,一心忙于北进,而对至尊没有戒心。”
“关羽知道都督病重,必然更加不做防范,倘若出其不意再谋荆州,定可生擒关羽。”
“都督见到至尊,可与至尊谋划此事。”
吕蒙的眼神瞬间变得凛冽:“伯言,至尊与刘备,乃是盟友!你怎能说出如此不义之言?”
“关羽败曹仁擒于禁,我亦心中钦佩。只恨残躯病重,不能亲提兵马去打江夏。”
“再敢胡言,休怪我回建业,向至尊弹劾你妄言之罪!”
陆逊见吕蒙变色,也不多言,大笑而走:“虞翻虞仲翔颇晓医理,都督回了建业,可寻虞仲翔治病。”
“陆伯言竟也有如此谋虑。”吕蒙看向陆逊的背影,内心顿时多了几分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