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里一处的烽火台,居然没有一处示警。
若有示警,士仁就能提前派人去求援。
如今江东兵忽然围城,士仁又没太史慈那种突围求援的本事,公安城直接成孤城了!
想到城内不到一千的守兵,士仁感觉手都在打颤。
“将军,要见虞翻吗?”小吏弱弱的问道。
士仁喝道:“见什么见?那虞翻肯定是来劝降的,你要让我投降吗?”
“传令四门,闭门死守;将城内的旗帜都竖起来,有多少竖多少。”
“再让人去喊,公安城内有驻兵一万,不怕死的就来打!”
士仁虽然很久没上战场了,但也是懂虚张声势的。
至于不肯见虞翻,除了知道虞翻是来劝降的,也是怕见了江东兵后就丢了勇气了。
“该死!”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
“倘若宗预没有被调走,倘若城内的兵没有被调走,我又何惧江东兵!”
“这是公安城!除了江陵外最坚固的城!”
“可恶!为什么偏偏这种时候!”
士仁那個气啊。
在这公安城,士仁就是最威风的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又有关羽沿江部署的烽火台以及公安城的城防在,公安城就相当于养老圣地。
士仁没什么太大的追求,能驻兵公安城,基本上已经是军功上限了。
剩下的日子敛财享受就行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又遇到了战事。
想到刚纳的美妾和年幼的儿女,士仁的内心纠结不已。
是死战?
还是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