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爱。”
诸葛乔又看向刘禅:“阿斗,你今后也要跟着老将军习武强体,不可懈怠了。”
刘禅顿时垮了脸:“兄长,我就不能只习文吗?”
诸葛乔摇头:“你是世子,岂能只习文?大王戎马半身,文武双全,生的儿子又岂能只会舞文弄墨?”
“但你也别太担心,你学的是王侯之武,而非战将之武。习武的难度自然是比不过弋弟的。”
“我对你的要求也不高,减掉身上的赘肉就行。”
“你若尽心的习文练武,为兄他日可带你去观沧海之壮。”
刘禅顿时精神一振。
虽然见识过江面波涛,但刘禅并未见识过大海的壮阔。
“谨遵兄长教诲。”刘禅的语气也变得欢快。
不多时。
众人来到后将军府。
后将军府只有个老卒在看门,看起来挺冷清的,门前还有雀鸟在飞落。
“老将军可在府中?”诸葛乔心中暗叹,向门口的老卒询问。
老卒连忙道:“将军正在院中,不知几位小公子如何称呼?”
诸葛乔指向刘禅:“你只需说汉中王世子前来拜访。”
老卒见刘禅也来了,连忙行礼:“老卒陈二牛,见过世子。”
刘禅却是上前扶起老卒:“你是大汉的勇士,我只是個不谙世事的少年,无需如此大礼。”
老卒见刘禅童真无邪,又举止有礼,仿佛看到了曾经握着自己的手询问家常的刘备,不由心中欣慰。
大王有后如此,我等之幸!
“世子稍等,老卒这就去通传。”老卒急急转身入内。
刘禅却是眼睛有些酸:“兄长,为何他都这么老了,还只是个小卒?”
诸葛乔右手掌轻轻搭在刘禅的肩膀:“创业之初,诸事艰难。阿斗若想让这些大汉的勇士能安享晚年,就要学会如何施仁政。这也是大王期待的!”
刘禅似懂非懂,但眼神和语气却是坚定:“我会谨记兄长的教诲。”
不多时。
黄忠急急从内院而来,见到刘禅就拜:“老将黄忠,参见世子!”
刘禅连忙上前,扶起黄忠:“老将军乃国之重器,我只是一介少年,岂敢受这大礼。”
诸葛乔和霍弋上前问礼。
叙礼后。
诸葛乔道:“老将军,先入内吧,跟你商量些私事。”
黄忠眼神一凛,连忙邀众人入内,又亲自打来几碗清水:“老夫家里没什么人,故而也没养仆从侍女,就几个军中老卒在。”
“无妨。”诸葛乔端起清水饮了一口:“老将军与昔日的梓潼霍太守可熟悉?”
黄忠轻叹:“霍仲邈乃荆州佳士,可惜英年早逝,令人不慎遗憾。”
诸葛乔见黄忠感叹霍骏的早逝,遂又道:“老将军,今日我有个不情之请。”
黄忠笑道:“伯松过谦了,有什么事就直言吧。”
诸葛乔引荐道:“这是霍太守的长子霍弋,为人有孝义,想与老将军缔结师徒情分。”
黄忠微微一惊:“老夫曾听闻,霍仲邈之子霍弋,虽然年幼,却不逊色成人。孤身在霍仲邈墓前守孝读书,令人钦佩。”
“可老夫已经是行将就木之躯,若要指点武艺,老夫必定倾囊相授,这师徒情分就免了吧,何必再让小辈再承担恩情。”
霍弋遂起身向黄忠行礼:“我素来敬仰老将军!若老将军瞧得起我,我必视老将军为尊长。我无胞弟在,故而不能认老将军为义父。”
“若老将军愿认我为弟子,他日我若有双子,必过继一子给老将军亡子为嗣子,以承老将军香火。”
“我自知德才浅薄,不敢多有奢望,只愿老将军能看我赤诚之心,许我以师徒之礼侍奉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