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继续欣赏歌舞打发时间。
十里秦淮,金陵一梦。
秦淮河畔的繁华,从古至今那都是出了名的。
倘若是在别处,季秋吃完饭也只能乖乖回家,没啥解闷的地方。
可在这里,季秋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待到夜幕沉沉,秦淮河上的画舫便会张灯结彩,彻夜不息。
在画舫上夜游秦淮,欣赏歌舞之余,看看那群自诩风雅的文人骚客假正经的模样,困倦之时再乘兴而归。
这就是咱们季总旗美好且又充实的一天啊!
正当季秋琢磨着今晚该上哪艘画舫时。
一道浑厚而又有些局促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季,季总旗...”
“嗯?”
有些不耐的睁开一只眼睛,见自己手下的副总旗崔兴,正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
季秋连姿势都懒得换,只是睁开全部眼睛,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道。
“崔兴啊...”
“你跟了我几年了?”
在征战岁月中培养而出的尊敬与服从,令崔兴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总旗,马上满两年了。”
从面相上看,与季秋一般个头的崔兴要成熟许多。
可一脸英气的季秋坐在位置上,对着崔兴训话却是丝毫不显违和。
“咱们这群人,就属你跟我时间最长!”
“我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
说到这,季秋的语气愈发激烈,直接起身,对着崔兴很是痛心疾首的继续说道。
“教你多少次了!”
“下差之后,就是生活时间!不要扯工作上的事!”
“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对于季秋的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崔兴老早就习惯了,也不答话,只是耷拉着头,一副“您继续说我在听”的模样。
“唉!”
见崔兴又是这副做派,季秋叹了口气,也懒得多费口舌,便无精打采的坐下,认命似的开口道。
“说吧。”
“又怎么了。”
这话一出口,淡蓝色的系统光幕便在季秋的面前再一次浮现。
【作为一名兢兢业业的摸鱼人,怎么能在生活时间处理工作呢?】
【摸鱼点-1!】
你吗的!
老子辛苦摸鱼一整天,才给了十六摸鱼点。
一句话的功夫你就给老子扣去一点?
看着光幕,季秋顿时在心里破口大骂,显得很是气急败坏。
这就是季秋系统唯一的缺点了。
他真的是奔着将季秋培养成一名合格的摸鱼人在努力的!
工作上的事,甭想带入生活中!
带了就扣摸鱼点,主打的就是一个不能让季秋为五斗米折腰!
毕竟作为一个摸鱼人,能按时上下班已经相当不易了。
加班?加个屁!
人生短短几十年,享受生活才是正事!
一旁的崔兴似乎也察觉出季秋此刻心情非常不佳,偷瞄了季秋一眼,便赶紧低下头,小声开口道。
“禀总旗。”
“在您溜...外出巡视后不久,城门的士卒抓获了一伙携带兵刃的匪徒。”
本以为崔兴有什么要紧事的季秋,一听这话,脸上的心痛之色愈发明显。
“就这事?”
“抓了人送刑部啊!难不成你还要审一下?”
“咱们的任务是城门值守,说难听点就是个看大门的。”
“查案的活,跟咱们也没关系啊?”
“你崔兴堂堂的一个副总旗,这种事还用我教么?”
对着崔兴连珠似的怒斥一顿,季秋捂着心口,一口气好悬没上来。
这么多年的言传身教!
白教了啊!
见季秋不再说话,崔兴闷葫芦似的声音这才继续响起。
“总旗,早就送过去了...”
季秋:“???”
“人都送过去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玩意儿?”
季秋很是费解的死死盯着崔兴,心说这小子今天是不是诚心来给自己添堵了?
下一秒,季秋就得知了一个让他五雷轰顶的消息!
“总旗,这伙人交代的特别快。”
“好像是福建那边过来,要刺杀吴王的...”
“就在刚刚,传令的人到了城门,说是吴王要见你...”
一听这话,季秋脸上的倦怠之色,顿时一扫而空!
脑门上更是出现了一个血红色的大字!
危!
“你他娘的下次说话能不能先说重点!”
怒斥了说话大喘气的崔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