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存在。
但现在,这些玩意还称不上国宝,只能算是稍微有点价值的奢侈品。
换句话说,就是卖出去的价格,跟季秋的心理预期,严重不符。
这怎么能行呢?
季总旗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可若不变买这些物件,季秋的身家,也就够平时在秦淮“消费。”
想要搞点“大动静”出来,那是万万不够的。
一时间,季秋竟是有些唏嘘。
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为了黄白之物犯愁。
是时候搞点自己的小金库了!
季秋忽的眉头一展,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伴随着“呼”的一声,摇曳的烛火,顿时熄灭。
不多时,季总旗那熟睡的鼾声,便再一次响起,渐渐飘散至云端。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季秋准时惊醒,却发现门外并没有传来熟悉的敲门声。
季秋顿时窃喜不已,正打算躺下继续睡个回笼觉,门外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声音。
季秋:“......”
将“兢兢业业”的崔兴打发走,季秋哼着小曲,再一次朝着紫禁城的方向走去。
凭借着朱元璋前日给他的腰牌,季秋顺利进入皇宫,直奔诸皇子读书的大本堂而去。
大本堂内,书声琅琅。
一个瞅着跟宋濂差不多大的老头,正在领着诸位王子,学习《尚书》。
季秋站在窗前,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发现朱标的身影。
心头疑惑之际,季秋正欲离去,屋内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喜的高呼。
“秋哥儿!”
只一刹那的功夫,便见朱棣,朱樉等人,欢快的离开座位,纷纷围到季秋所在的窗边,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
“秋哥儿,你咋这时候才来看我们?”
“我和老四打赌,说你昨天就会过来,结果把你给我做的木剑,输给他了!”
见朱樉上来就告状,朱棣赶紧反驳道!
“懂不懂什么叫愿赌服输?”
“跟秋哥儿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朱棣又看向季秋,讨好似的说道。
“秋哥儿,你别听他瞎说。”
“我也觉得你昨天就会来!”
“......”
朱标,朱樉,朱棡,朱棣,朱橚。
这五个马皇后亲生的兄弟,跟季秋的关系,最是亲密。
除了朱标不在,另外四人此刻都围在窗边,吵的季秋是头昏眼花。
见状,季秋赶紧给前方的老头,投去一个充满歉意的眼神,便对着朱棣等人开门见山道。
“标弟呢,怎么不在这里?”
朱樉猛地挤上前来,抢先开口道。
“大哥现在不跟我们在一起读书,在隔壁嘞!”
季秋顿时恍然大悟,心说自己怎么把这事忘了。
如今的朱标,已是太子,当然不可能继续与这群皇子,接受一样的教育。
想到这,季秋赶紧摆摆手,示意他们回去继续读书。
“我知道了,赶紧回去听先生讲课。”
“晚点我再过来!”
说罢,季秋颇为“绝情”的扭头就走,生怕那脸色愈发阴沉的老头,一状把自己告到朱元璋那边...
找了几位宫人,打听方位,季秋这才找到朱标上课的地方。
听见有脚步声传来,摇头晃脑的宋濂顿时停下授课,循声望去,便看到了正朝着自己施礼的季秋。
“潜溪公,打扰您授课片刻。”
“我与标弟有要事相商。”
宋濂没说话,只是将头扭到一边。
朱标见状,顿时欢快的离开座位。
见到季秋过来,朱标心里也很是激动,但并没有朱棣等人表现的那么夸张,而是尽可能沉稳的说道。
“秋哥儿,你怎地这个时候来寻我了?”
季秋瞟了宋濂,这才凑近朱标的耳边,低声道。
“我打算找你合伙,做个生意...”
“什么?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太子乃是国本,未来的一国之君!”
“怎可与你从事那商贾之事?”
看着歇斯底里的宋濂,季秋整个人都懵逼了...
不是...
你耳朵啥时候这么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