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夫是你的老师,在老夫活着的时候,你千万别这么干!”
也是难为刘伯温了。
眼瞅半截入土的人,硬生生被季秋逼得都快精神失常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刘伯温的语气更是近乎于恳求,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绝望的味道。
作孽啊!
季秋则是在心中腹诽不已,心说立庙这种事,当然是在死后立!
咋可能...
不对!俺明白了!
老师之所以这么强调,就是默认这件事他同意了!
真是,老师这人呐,啥都好,就是有话不直说的这个毛病,总是改不了!
自以为看穿了刘伯温的心思,季秋立马拍着胸脯,气势十足的保证道。
“老师,我都明白了!”
“您放心,这事我以后一定办妥!”
刘伯温怔怔的看着季秋,苍老的眸子里,愈发绝望。
你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见此情景,刘伯温甚至连话都不敢说了!
鬼知道季秋接下来还会“明白”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只可惜,刘伯温越不说话,季秋越觉得他是默认了,当真是越描越黑,说不清楚!
将未来给刘伯温立庙的事,默默记下。
季秋又看向怀疑人生的刘伯温,小心的试探道。
“老师,那教书的事...?”
只见刘伯温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
“随你吧...”
“只要不在老夫活着的时候,给老夫立庙。”
“文和,就都随你去吧...”
“老师放心!”
“弟子一定会好好表现,不坠本门威名,更不会辱没您老人家的名声!”
说罢,季秋对着刘伯温长施一礼,随即便转头,雄赳赳气昂昂的离去了。
等到季秋走后,刘府的管家一直等到天彻底黑透,也不见刘伯温离开书房。
搞得管家纳闷不已,心说老爷怎么还不出来吃饭呢?
......
“崔兴,你觉得我这一身怎么样?”
崔兴后退两步,看着不断照着镜子的季秋,由衷的感慨道。
“总旗,你这一身走在街上,俺若是见了,都认不出来是你!”
“是吗?”
“那就对了!”
“之前有不少人觉得小爷是个莽夫。”
“从今天,小爷就要让他们知道,小爷是文武双全!”
只见季秋身着这辈子从来没穿过的皂白色文士长袍,腰系环佩,头戴纶巾,整体风格主打的便是一个随心所欲,但又显得文质彬彬,衬托的季秋愈发儒雅。
“记得从陇西等地招募冶铁的工匠!”
“这可是咱们园区下一步的发展重点!”
“总...经理放心,我这就去办。”
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季秋这才拿起自己昨夜准备出的教材与教具,朝着金陵城内而去。
为了让自己的行为,符合自己现在的身份。
季秋难得没有骑马,而是选择乘坐马车,一路来到了紫禁城外。
“大胆!”
“皇宫重地,岂敢驱车而至?”
“车上坐的是什么人?速速下来领罪!”
刚到皇宫门口,季秋便听到了禁军的呵斥声。
不慌不忙的走下马车,季秋又让马夫返回园区,这才对着几位禁军点了点头,准备如往常一样,直接进入皇宫。
谁料刚走一步,为首禁军竟是猛地上前,直接将季秋拦下!
“哪来的文生?这么不懂规矩?”
“皇宫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吗?”
季秋:“......”
面对禁军的叱责,季秋没说话,只是默默抬起头,直视禁军,意在让他好好看看自己是谁。
“看?看什么看?”
“赶紧...”
季秋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对着禁军咆哮道!
“你好好看看小爷是谁!”
这熟悉的声音一出口,周围的禁军立马齐刷刷的看向季秋,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的意味。
俺们没听错吧?
这声音...
“秋...秋哥儿?”
看着禁军统领震惊的目光,季秋很是得意,直接一昂头,有些傲娇的说道。
“正是!”
“这事闹的!”
“秋哥儿,快进去吧!”
直到季秋大摇大摆的走出好远,各位禁军仍在震惊的交头接耳。
“这是秋哥儿?”
“打死我我也看不出来啊!”
“他怎么这身打扮?受什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