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照常应对即可。”
“我现在就与族里主动联系,询问情况。”
“你若是有什么问题,也可随时来府中找我,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切记!”
“万万不可暴露我的身份,更不能让他们察觉到我的存在!”
见徐惟德没了先前的镇定,怀良亲王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这是自然。”
“不过...惟德兄。”
“既然这样话,我们之间的贸易,这段时间,还要继续吗?”
“当然!”
“这怎么能停下?”
一牵扯到“赚钱”的事,徐惟德立马就着急了!
“货物都准备好了,没准现在已经准备发往咱们这了!”
“耽误不得!”
“不过...既然来了一群碍事的,那就不能走平户港和博多港卸货了。”
“改道!我会通知族里,让航队在西南端的山川港卸货!”
“这个位置,他们应该发现不了!”
“砰。”
只见怀良亲王端起茶杯,将尚有余温的茶水小口小口的饮尽,随即将茶杯轻轻放下,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
“既然惟德兄做了决定,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如有需要,我会随时再来拜访惟德兄。”
“要是有了消息,还希望惟德兄第一时间告知于我。”
“这是自然。”
徐惟德的面部肌肉很不自然的抽动一阵,缓缓露出了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
“咱们可是盟友,自然应当分享这些微不足道的情报。”
“只不过这次出了一些纰漏。”
“还希望怀良你不要见怪才是。”
“怎么会呢。”
怀良亲王深深的看了徐惟德一眼,起身便朝门外走去,徐惟德则是一路相送。
等到二人近了宅邸大门,怀良亲王才停下脚步,有些暧昧的说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
“祝惟德兄今夜愉快。”
说罢,怀良亲王也不管徐惟德是个什么反应,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走出大门后,怀良亲王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很显然,身居高位的他,对于徐惟德在刚才交谈中的种种失礼之行,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不在乎。
“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往他这送女人了。”
“这人就是一个色中饿鬼,紧要关头根本指望不上!”
“是...”
而徐府内,徐惟德送走怀良亲王后,也没了刚刚的兴致,直接气势汹汹的走回正堂,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咆哮。
“族里那群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老子跑到这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遭罪!”
“他们却连一点情报都搞不明白!”
“朝廷的使团都到眼皮子底下了,族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是觉得我在这边太轻松了,还是觉得银子太好赚了?”
“老爷,消消气...”
管家立刻上前,轻声安抚着徐惟德。
“山高海远,就像您说的那样。”
“族里可能并非没有送出消息,只是在半道上出了意外。”
“当务之急,还是要搞清楚这伙使团的目的。”
“高丽那边尚未归附,好端端的,朝廷怎么会越过高丽,往倭国遣来了一伙使团...”
“你说的轻巧!”
“要我说,族里就都是一群吃干饭的废物!”
徐惟德咬牙切齿的坐下,“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模样。
见状,管家也是不敢多言,只得来到徐惟德身前,为他又倒满了一杯茶水。
用宛若饿狼一般的眼神四处打量了好一阵,徐惟德才忽的开口道。
“咱们的人,现在在哪?”
“正在平户休整。”
“立刻给族里送信,问问情况!”
“再给咱们的人,送个消息,不要让倭国的人知道。”
徐惟德的神情渐渐狰狞起来,并指做刀,在喉咙前缓缓划过。
“只要有机会,就干掉这个什么狗屁使团!”
“他们既然来了,咱们和倭国的事情,就有可能泄漏出去!”
“这太危险了!”
“不能让他们活着回去!”
“这...”
管家明显没想到徐惟德居然会这么丧心病狂,一时间有些颤抖的回道。
“老爷,杀害使团,可是灭族的大罪啊!”
“你怕什么?”
徐惟德直勾勾的看着管家,脸上毫不掩饰的阴险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