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就爱说什么,并不是对你们有意见。”
如果说季秋刚刚是在直接了当的骂人。
那刘琏此刻就是在拐着弯的骂人,本质上没啥区别。
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不正说明季秋说的对吗?
怀良亲王越咂摸越觉着刘琏这话不对味,奈何好不容易有一个帮自己说话的人,怀良亲王也不想就这么错过,赶忙附和道。
“上使哪里的话!”
“我等怎敢对上使不敬?”
“实在是粗鄙无知,不晓礼数,进而冲撞了上使!”
“还请上使莫要计较!”
“我等当真是想聆听大明皇帝的教诲,结束我国如今民不聊生的局面!”
“也真是难为你了。”
刘琏感慨一声,看向季秋,装模作样的劝道。
“季将军。”
“看在他们心向大明的份上,您还是给他们好好说说吧。”
“相信圣上若是在此,也不会计较他们的失礼之处。”
“您觉得呢?”
“哼!”
很是不耐的冷哼一声,季秋这才对着远处一直在观望的士卒吩咐道。
“行了,别搬了。”
“拿回来吧。”
士卒心说您使唤我俩玩呢?
这破箱子死沉死沉的,搬起来多费劲呢!
心中虽满是牢骚,但二位士卒还是将箱子搬了回来。
“看好了!”
“本将只解释一次!”
季秋佯装不耐的拿起一枚铜钱,示意怀良亲王等人上前。
“梅川梁柱,赶紧过来!”
“再...算了,就你我二人聆听上使教诲!”
“是!”
观望许久的梅川苦茶子立刻屁颠屁颠的上前,与怀良亲王一起,十分虔诚的看着季秋。
季秋却是看也不看他俩一眼,只是自顾自的讲解道。
“就像你们说的那样。”
“这种铜钱,价值不菲。”
“初次在市面上出现,必定会遭到哄抢。”
“北朝的商人,也会乐于使用这种铜钱,进行交易。”
“长期以往,便会有越来越多的北朝商人前来交易。”
“进而使得更多的这类铜钱,流入北朝。”
“你们可知,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