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人是真没意思啊!”
张铸卿不快,“哥们跟你可是有话就说,你他妈这藏着掖着的可太有意思了啊。”
“赶紧的说说,究竟是个啥意思啊?”
对你这大嘴巴还能有话就说,岂不是把老子们坑了?
可他越是想岔开话题,这小张越是追问得紧。
正为难应付的时候,姜诚突然听到街上传来一阵女子的呼喊和尖叫。
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自家地盘的主街道上;
而且因为近来蒙古马匪四起,老爹在自己的建议下守备和巡逻都加强了,出现这种状况着实奇怪。
姜诚旋即起身一转推开窗子,眼瞅不远处有个售卖发簪发带的小摊子前聚集了数個男子。
然而,就在姜诚看清他们的装束立时面部一沉:
操,是小日本子。
可接下来让他一阵愕然的,是他们“包围”中的女子。
“是她?”
在看清那姑娘是蔡君恒的女儿婵娟时,姜诚一阵愕然。
“咋了你看啥呢……”
张铸卿才懒得管街上的事,他这样的公子哥,可没少见过日本人仗势欺人调戏漂亮女孩的事。
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刚才的问话,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等会儿!”
眼看蔡婵娟被动手动脚到嘤嘤低哭,姜诚双眼微眯立时转身下楼。
“哎哎,你干什么去?不会吧……你要管这闲事儿?”
管闲事倒真是管闲事,关键姜诚很烦这小张听风就是雨,以及听着一句话就得往祖坟上刨的架势。
帮蔡婵娟出头根本不是他目的,而是找了个借口躲这个话多。
“干什么,不许动她都退开!”
对着那些大笑起哄已经开始上手的日本浪人一声怒吼,姜诚右手已抚到了腰间的手枪上。
可手刚伸过去的时候才想起:他妈的,昨晚上去偷袭,应该把所有子弹都打完了。
回家之后一连串的事,他还没来得及装弹。
“姜公子?”
蔡婵娟见了他顿时像见了救世主,明艳的脸蛋虽梨花带雨,却已隐隐见了一抹欣喜。
“你是,什么东西!”
等他们齐齐回转,姜诚才嗅到一股股浓重的酒气。
一个个在酒精的作用下,不禁更加好色也更加凶神恶煞。
尤其在这种“好事被打扰”的情况下,他们更是齐齐把矛头转了过来。
“支娜的猪猡!”
“你们两个抓住她……你们,打死他。”
日俄战争后,这些横行在华夏大地上的殖人,因为进一步有了治外法权,更是经常仗着人多势众欺压百姓。
靠?
这帮子狗日的小鬼子,连自己身上的军服也不放在眼里?
姜诚还以为最少能对峙一番,然后必定会引发骚乱,街上巡逻的兵丁必然会被吸引过来。
可他想跑偏了,这群过分嚣张的小日本子,根本没管那么多,照直两个控制住蔡婵娟,另外些就把姜诚里外里团团围住。
别看他是个受过严格训练的边防兵,但原主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
手无缚鸡之力便罢,身上更是细皮嫩肉跟个娘们有的一比。
固然能靠着在现代练出来的本事,躲闪并还击,可鬼子的数量实在太多了。
别看这些狗日的都一米五大个儿,但拳头是又硬又快,再加上人多且分工迅速——
左右俩把他双臂一架就打:肚子,软肋,前胸,甚至有个也不管那多就打脸……
我日,街上这么多人,他挨打只是插着袖筒伸长了脖子围观,却一个帮忙的都没有!
就在吃痛的他心底一横,打算从马靴里抽出匕首跟他们玩命,就听围观的人群外,传来乱哄哄的脚步声。
紧接着就是两声枪响,带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升了副团长的李石头。
一番对峙,小日本还是认了怂,这群荷枪实弹的兵,见着少爷受委屈,尤其有那么几个还是姜诚刚赏过的,哪里还容得了这个?
马上气愤乱叫着冲上来,立时将他们五花大绑统统按住了。
“我说飞澜,你咋样?”
原来是他见着不妙赶紧往反方向跑,去找城里的巡逻兵了。
“妈的……你咋,你咋才来啊?”
捂着吃痛的小腹姜诚只想破口大骂,“老子就差给这群狗日的打死了。”
“少来,有这么玄乎么?再说了还不是你哥我给你喊的人?”
“你不谢我,瞎嚷嚷个啥?”
张铸卿骂了两句还是好意扶住他,可刚把关切的目光投向他,却又急速转到了另一边。
“你咋了?”
见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