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还真有点不会接了,
而一旁同样的憨直海平川却立即心直口快:“啧啧,还三甲呢,前四名都给张汉卿他们给占了,”
“连他娘那个狗屁鲍毓麟都扒到飞澜和玉成前头了!”
蔡远明也是马上接话道:“可不?奶奶的,要说他张汉卿冯庸我没说的,他老鲍的儿子也能到前头,打死我都不信!”
姜诚掩面:“行了行了,这话出了门可别说了啊……尤其是以后上了讲武堂,对着任何人都不能讲!”
“呸,敢做还不敢说了啊?我就是不服他老鲍的儿子!不过话说回来,这回我跟那鲍毓麟就搁一屋考的试,”
“好家伙,那小子还真行啊,整个一下笔如飞!飞澜你脑子快,你说说这都咋回事啊?”
咋回事,还用着说吗?
应该是怕这几个哥笔试有问题,身为堂主的张作相,肯定是通过什么关系,提前把题漏给他们了。
姜诚心里跟明镜似得,但并没言明。
有啥好说的?
心底不以为然,姜诚又道:“我说你哥呢,没跟大平庄跟那边通电话吗,咋这半天还没到呢?”
“谁知道他呢,大概是有什么事吧……”
姜诚也没多想,继续回屋研究大平庄的地形图了——
这次蔡远明和海平川也加入进来,讨论就更是热闹了;
因为明儿要早起,他们各自就休息去了,并且交代过当晚值班的哨兵一定要按时叫他们。
一夜难眠姜诚频频看表,身边的蔡婵娟也是挂心这事难以入睡,早早起来就给几人熬粥煮鸡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