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军皖军之间的对峙,却一日胜过一日的紧张。
铁路目前还没有直达京诚的路线,他们得先到天津,再换乘军车。
一路上倒是太平无事,一过山海关气温是骤然回暖,让习惯了北地严寒的人们都有些不适应了。
到了天津的当天,徐树铮那边亲自来了人接站,让他们入住驻津奉军部。
条件没的说,远远比一些外国人开的酒店更舒适。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住下的第二天,各地督军便齐聚此地开上会了。
府院之争此时已是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但是说白了和各省北洋军阀都有一些直接间接关系,现在主战派和主和派闹得不亦乐乎。
老段小徐咋咋呼呼,但冯华符却主和……
皖系内部现在是一通抓瞎,迫不及待地想再拉拢更多的人进自己阵营。
“飞澜,我看咱们今儿还是搬酒店去住吧?”
看着前敞吵得不亦乐乎,冯庸反而是显得有些惴惴,“咱们根本不该搀和这事吧?”
姜诚摇头:“咱这一半天的,得等徐树铮过来给你爹办手续,拿着总领的命令才能救出三大爷啊!”
“他们闹归闹,咱不搀和就完了。”
话是这么说,但姜诚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了——不过今非昔比的奉军,就是他们最大的靠山;
他们如今在关内反而是身价倍增,且没人会打他们主意。
但姜诚是万万没想到,老段小徐确实没把他们当盘菜,可真正的菜,已经上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