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就是场误会,千万别当真自罚三杯这事过去就完了。
姜诚冷笑。
来之前他就想到了会是这个结果——事情一股脑推到吴佩孚身上,然后让他大度。
你不大度,就是破坏直奉之间的联合盟约。
眼看他那两个弟弟以及幕僚们或倨傲或不屑的神情,根本不把他这个关外来的黄口小儿放在眼里。
“其实这话说来,飞澜也是信的……况且我家帅爷和平川,与您都是嫡亲的眷属,再怎么卑劣无耻,也不至于坑了自己人,您说是不?”
眼看自己阴阳怪气这话一说,令对方眼底猛地崩个火星,姜诚却继续心平气和,“不过有话总得说清,玉帅连番作为,可并不像您说的……是场误会啊。”
说到这里,姜诚深吸口气故作姿态,“今年三月,玉帅率军入湘作战,仅仅十多天便攻占长沙……这一仗打得漂亮啊!”
“只是飞澜始终没弄明白,为何京城未授您二位至伟的奇功,而是让那张敬尧摘了桃子去?”
他话说到这里,包括曹锟在内,几人皆是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