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穿上军服挎枪开城门迎接。
此时得到消息的徐厚成,也是带着两个手下一脸焦急地赶了过来,此时姜诚的车队已经到了。
“姜爷?真的是您!”
徐厚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搓着手支支吾吾,“您这会儿来,是……”
自己手下怎么还有这样连话都说不清的军官,姜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少废话,赶紧给我把镇上所有会治病能治病,以及你军中的大夫全找来!”
“然后给我找个妥帖干净的屋——有人受伤了!”
眼看车上的司令官如此震怒,徐厚成哪儿敢怠慢,赶紧吆喝手下依令行事。
别看这小子话不会说,事倒是挺会办。
安置的营房倒是窗明几净,大通铺也是崭新的被褥,热水医疗器械简单的伤药倒是一应俱全。
“姜爷,咱把镇上所有会治病的,还有贴狗皮膏药的全请了来,您看是……”
此时姜诚刚刚让人把张作相安置好,徐厚成带着十数个老少不一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进了门,“我营里还有个洋医生,一并也找来了。”
姜诚大手一挥,让他们赶紧去照看张作相,并严令掷下出了事饶不了你们。
紧接着又道:“你驻扎此地,有没有发现昨日到今晚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