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死状,为何都是毫无防备?”
丁春喜没想到姜诚等人看那些尸体,居然是为了抓细节去了;但毕竟是混迹奉军的老油条,他马上回答道:“人都是被活捉回来的,我,我问了那个李守义几句,就叫人全部杀了!”
姜登选故作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却马上追问道:“李守义眉心中弹,身上连一点外伤都没有——你,又作何解释!?”
丁春喜愕然。
但他没想到的是,姜诚也夹着香烟站了起来:“你是用枪低着他头开的枪,而且是在他毫无防备之下开的枪,对吧?”
“眉心位置的皮肤有灼伤——再者就算是你把他拿了,抵着头开枪,稍有防备的人都会乱动乱挣扎。”
“可你仔细看看,李守义那尸体像是有过乱动的样子么?”
话说到这里,跪在地上的男人已满脸冷汗了:“我,莪……”
姜诚半回头看了看老爹,又扫了眼越发愤怒的诸将,最终拽出了勃朗宁对准了他:“还不讲实话,对么?”
面对冰冷的枪口,丁春喜是彻底兜不住了:“爷!爷!求您饶命,饶命啊——”
姜诚冷笑,拉栓上膛再次瞄准了他:“说,否则连你的家眷我都要一并拉出去活埋!”
丁春喜咬牙发抖,可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正在这极端严肃的公审现场,有个女孩的声音突然响起:“姜爷,您千万别放过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