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敌,一样很难!如果扛枪守卫疆土,为他老人家南征北战时,还得挨着自个儿人捅刀子,那就真是流血又流泪了。”
“请帅爷,切莫寒了前线征战将士的心!”
说完,他猛地把听筒压到了话机上。
回身抬眼看着父亲和王俊山越显欣赏甚至是有些敬意的眼神,姜诚淡然一笑。
“飞澜,我只怕你如此这般,会激怒他老人家啊。”
姜兰轩神情不无担忧。
这很正常……旧式体系下的军阀们,思想禁锢眼界局限很正常。
“爹,吉林的事,不说好了都是听我的吗?您呐,还是老话说的,给钱给兵,把热河经营好了给臭小子我当大后方就成了!”
对上父亲和王俊山,姜诚的情绪还是很放松的。
“你呀!成……我看依我儿的本事,靠着大伙协助收回珲春,不算什么难事。”
姜兰轩摇头一笑又道,“我思来想去,辅臣在九台一个人养着也不合适……这丁春喜的宅院不错,将他移过来养伤;”
“莪呢,带着俊才他们附近护卫,你那边有什么要协助的,往这边来电话就是:热河那边有兵有人,有枪有炮,都是现成的!”
听到老爹如此支持,姜诚心底不免一阵欣慰。
父子俩对过情况,随后姜诚命徐厚成全面接管九台极其周边,原丁春喜部也划归他手下——他本人则是代理团长,属张学成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