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准备好,十日之后便等那吕衣前来带领商队出塞。”
“我等谨遵族长之命!”众人领命之后各自散去。
当众人走后,张商的二子一女从内堂走出。
分别是长子张汛、三子张辽。
而他唯一的女儿张婉儿居然就是方才在内堂续茶的那名女子。
“父亲,那吕衣是并州有名的豪侠,向来言出必行,儿观父亲面有忧虑之色,不知所谓何事?”张汛见到张商似乎心思重重便好奇问道。
“唉,这吕衣虽然名声不错,但是这可是整整一百万钱呀,为父甚是担心这吕衣会伙同这一帮手下卷款私逃呀!”
“况且就算吕衣不负盛名武德充沛,万一胡族不买他的账将他连人带货全部吞并了又该如何是好?”
张商身为商人虽然贪财,但是也不是那无脑的蠢货,知道评估其中的风险。
塞外行商虽然利润丰厚,但是也同样凶险莫测。
“再者,就算此次行商一路顺风,那吕衣获利而归为父又担心他们有钱有人很可能会将我们张氏甩下自己单干!”
“唉,为之奈何呀!”
张商此言老成持重不无道理,让张汛张辽兄弟二人纷纷沉默下来,倒是二女张婉儿目光有些空洞微微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张商看见女儿一副魂不守舍的异常模样,经验丰富的他如何不知道女儿此刻的心思,忽然双眼一亮心中有了主意。
“婉儿,方才那吕衣你也见过了,不知道对其人印象如何?”
“爹爹……”张婉儿见张商一脸微笑看着自己,脸上顿时羞红一片跑回了里堂,徒留张汛张辽兄弟二人留在原地面面相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