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双和张世平被王智这突如其来的翻脸激得惊怒交加。
“什么什么?”
王智满脸的淡薄。
“若非本大哥多年的庇护,你们两个贩马的私奴怎么可能将生意做得这么许大?”
“你们还恬不知耻的组建了个什么中山商会,将篓子给我大哥每年捅的越来越大,落入你们口袋中的利益越来越多,但是每年交上来的孝敬还是那么一丁点,打发叫花子还不够呢!”
“什么!你这贪官竟敢如此撕毁协议,你就不怕我上京告你的御状吗?!!!”
张世平简直要气炸肺腑,在顾不得丝毫礼仪。
泥人还有三分火呢!
吕衣先前也只不过和他抢饭吃而已。
现在这王智更加气人,直接要掀桌子,不让自己吃这碗饭了,没了这個生意,他这一家子迟早得被旁人吃干抹净。
“告御状?呵呵,你这奸商莫不是昏了头忘记我兄长在宫中是做什么的么?莫说你就算花了大价钱买了奏折也递不进宫去!
“就算递进宫去也到不了天子的御案之上,就算让天子看见了,有我兄长在旁你们也绝对告不赢!”
王智牛气哄哄,目中无人。
事实上他说的基本上属实。
王甫的权利全部来源于天子刘宏。
而王甫行为中的大部分也是为了帮刘宏办事。
只有很小的一部分拿来假公济私,狐假虎威来为王氏谋利。
因此刘宏对王甫是倚重无比,相当于他的左右手。
你现在去告御状在天子刘宏面前状告王甫不就等于让刘宏自断左右手吗?
因此王智也自然是底气十足的。
还是苏双有大局观还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
他虽然也是一脸铁青,但是还是第一时间挡在二者年前,尽最大的努力想要挽回局势。
“若是郡守大人觉得每年的孝敬不够,我们中山商会愿意加价,只要王郡守开个价,我们只求回到过去的合作模式,这马邑草原让给郡守大人垄断也都可以!”
“嗯,你这个人还算是有点东西,能撑得住气,搞得清楚主次关系……”王智闻言赞赏的看了一眼苏双。
“但是……你现在才主动找本郡守商量,不觉得太迟了吗?”
“来人呐,将这两名奸商给本太守轰出去!”王者缺不理睬羞愤交加的二人,直接大手一挥将二人赶了出去。
他今日好不容易解决了一桩大事,真是心情愉悦放松的时候,与其对着这两个一脸怨气不懂知恩图报的混蛋,还不如抓紧时间宠幸一下自己刚刚新纳的几房小妾。
“可恶啊!你这狗官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被王智家的恶仆轰出来了王府之后,张世平气的不行,忍不住在王府门前叫骂起来。
“你这奸商太过放低,居然敢在我家郡守大人府门前辱骂我家主人,莫不是嫌命太长!”
“兄弟们给我打!”
那几名身穿锦袍的门子见这失势的商人竟敢公然辱骂王智,纷纷一脸兴奋的提着棍棒对着张世平一顿劈头盖脸的乱棍敲打。
将张世平打的痛苦嚎叫起开再也不敢辱骂王智。
多少年了,终于又不长眼的东西送上门来让自己等人动手了,这几个性格狭隘的门房自然不会怜惜张世平,而是抓住机会痛打落水狗过过打人的手瘾。
“几位小哥勿怪,我兄弟突发癔症只是说的胡话,这些钱财还请几位小哥消消气拿去喝茶。”
苏双连忙护住张世平,并从怀中掏出一些金饼子,这才打发掉几名打的兴起的门子。
“嗯,你这人还算有点眼色,既然你兄弟突发癔症还是带回家去好好看管起来,莫要再放出来乱叫,免得被人当街打死。”
“是是是……”苏双根本不敢反驳,只能老老实实的将已经快要被打晕过去的张世平拖到了驻地所在。
好一顿折腾之后,张世平这才悠悠转醒。
“苏兄啊!我们两个辛苦组建的中山商会完了,没想到这一次前来找这王智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睁眼,张世平就痛哭流涕的和苏双抱头痛哭起来。
“想我们两人二十年前还不是一无所有,这些困难不算什么,只要我们自己不放弃,总会有所转机的,须知天无人绝人之路!”
苏双却连忙安慰起来张世平,生怕这个偏激的老兄弟一时之间想不开。
“为今之计我们还能依靠鲜卑人,这王智想的太简单了,没有几年的打拼恐怕他连塞外的地图都搜集不全,怎么可能和胡人搭上线建立稳定的贸易?”
“只要我们卡住鲜卑人马匹货源大头,就算这王智注资吕氏商队也最多只能保持住现在的规模,难以再进一步控制整个并州的走私生意,只要我们能度过这场难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