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胜胡托,因此无法追击,不知战事如何?”张汛见吕衣在鲜卑南侵如此危险的情况下还挂念自己的安危不由心中感动,连连问道。
“你妹夫的能力,难道你还不相信吗?”
“那胡托丢下八百个首级之后,见无法攻克吕坞只能夹着尾巴远遁他处去了。”
吕衣闻言笑道。
“我坐拥九原县,城内人口过万,军民三千人才不过击杀胡托三百人,而且还没能收获首级,想不到妹夫所凭借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坞堡却能有如此斩获,张汛不如也!”
张汛闻言也是吃了一惊,半是羞愧,半是佩服的说道。
“呵呵,我们提前数月就对鲜卑人可能的南下做出了预案,有心算无心之下,有这个斩获也是应有之理。”
吕衣却摆摆手,对这点小胜并不放在心上。
“不过,这两场战斗却让我看清了鲜卑人南下的意图!”
吕衣收敛笑容,正色道。
“哦?妹夫有什么高论?”张汛连忙正襟危坐倾听道。
“鲜卑人南下所图不过二者。”
“一者土地,二者钱财粮人。”
“鲜卑人举大兵而来,一路遇坚城而绕,绝不像是准备打下城池坚守的打算。”
“因此我料定,鲜卑人此次入关虽然声势浩大,但是实则是为了后者钱财粮草和人口而来。”
“因此,大舅兄只要做出誓死坚守的程度,那鲜卑人必然不会不计伤亡的进攻。”
吕衣侃侃而谈,将鲜卑人的心思分析的一清二楚。
“原来是如此,妹夫一言让我心中立即清明起来!”
张汛闻言不由恍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