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托托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帐篷之后,立即神色凝重的答应了吕衣的要求。
“只要吕兄能让我和我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我愿意为吕兄效力!”
说着,托托还深怕吕衣不信,学着汉人的礼节对着吕衣纳头便拜。
“呵呵,托托兄的人品我既然是信得过的,何须如此搞得如此生分?”
“为兄不光要让你和你心爱的女人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我还要助你成为胡托部的族长,并且未来如果条件合适我的话,我还可以让你更进一步成为统领数个部族的首领!”
吕衣笑呵呵的扶起托托,不要钱的大饼是一个接一個,丝毫不停歇。
炸的托托晕晕乎乎的。
“我也能当一族族长?并且还有可能成为胡托老贼到死都无法成为的首领?”
名为野心的东西,悄然之间在托托心中滋生。
“不过,在此之前,还需要托托兄先兑现对老哥的诺言。”
吕衣见状,心中不由冷哼一声。
胡人必然不可信,他也只不过是利用托托而已。
反正若是失败了也只不过损失一个棋子,不过万一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倒也是可以获得奇效。
“吕兄放心,小弟这就将胡托老贼的劫掠所得地点告诉老兄!”
托托身为胡托的贴身马夫,而且又暗中对胡托心怀怨恨,自然对胡托的一举一动多有注意。
别人或许只能找到胡托故意暴露出来的财物,但是真正值钱的东西却只有托托才能发现。
“如此甚好!”吕衣闻言也不由心生激动之情。
现在已经是六月完全错过了春耕,吕坞不光颗粒未收,利润丰厚的马匹走私贸易也因为鲜卑人的原因而不得不中断。
胡托为祸并州半年,除了永远无法积累的粮食资源之外,其他的高价值战利品比如五铢钱、贵金属、丝绸布匹都是可以长期保存的。
“吕兄请跟我来!”
或许是为了能早日回到鲜卑大军之中获得胡托的一切,托托见和吕衣谈妥了之后便十分热切的带着吕衣前去搜寻起了胡托的遗产。
胡托这老奴果然狡诈阴险,居然乘人不备,将大量的钱财和金银这种体积小并且易于保存的钱财全部埋入了他大帐下面的土地之内。
埋好之后不仅重新整理了地面,还在财宝之上搭建了占地广大的族长大帐。
若非托托是胡托的心腹马夫,不然也不可能知道这个秘密。
吕衣看着被挖出的,细数之下足有三四千万钱的五铢钱和金银,心中暗暗激动的同时也不由庆幸不已。
若非托托的告密,吕衣最多也只能得到明面上的物资,这些帐篷、车马、以及布匹和零散的金银铜钱也最多只有一两千万钱的规模,和胡托的秘密小金库相比可是缩水了一大截。
这么多的财物,已经可以相当于新建一座吕坞的价值了。
等于说,吕衣这一战不仅缴获了三千匹价值近亿钱的战马。
光是可以快速流通的钱财就足以和吕坞相当。
可谓是大赚特赚,比去年一整年贩马的收益还要更多。
“光是一个小小的胡托部就有如此财富,若是能攻下檀石槐的大本营那又能获得多少的财富呢?”
“战争,特别是有缴获的战争,当真是最发财的买卖呀!”
吕衣不禁感慨不已。
“吕兄,既然胡托的财富我已经交给你了,请问是否可以将胡托的尸体让我带走?”
托托看着沉默不语,但是偏偏两眼冒绿光的吕衣,不由有些畏惧的小声问道。
“哦?”
托托的话让吕衣回过神来。
“这自然是可以,托托兄不若先安抚一下胡托的小妾,待我书信一封,命人将胡托的尸首从吕坞带来交还给你。”
“不着急,不着急,我有的是耐心。”托托见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连声对吕衣谄笑道。
这时,成廉组织起来的输送队也终于跟随着吕衣的步伐来到了胡托的营地。
“大哥,我一共组织了一百多辆辎车,加上现在从胡托营地之中缴获的马车,只需要两趟就可以将胡托的营地给搬空!”
“嗯,如此一来,今夜天黑之前就可以结束工作返回吕坞之中了!”
吕衣闻言不由微微点头,现在虽然胡托部已经被他击溃,胡托部的鲜卑溃兵已经丧胆不足为虑。
但是檀石槐的鲜卑大营却设立在幽州、并州交接之处,若是听闻消息派大军来攻。
缺少了高顺的八百具装铁骑,吕衣现在手头上的这一千多辅兵根本不够鲜卑人杀的。
因此,能早点回去还是早点回去为好。
“这一次,你先率先搬运价值比较高的金银铜钱,其他的杂物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