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我等不可挡也。”
“汉军也一起进攻,他们攻势凌厉我们无法阻挡!”
“此战已败了,大人还是先行撤退,以图来日!”
步度根手下大将见状立即一脸惶急之色的劝谏不已,说着不待步度根答复便要拉着他撤退。
“不!我还没有败!”
“这是我执掌鲜卑的第一战,如何可以失败?”
“柯比能呢?速速命他挡住汉军锋芒,本大人要杀了来将以雪吾弟之仇!”
“大人,柯比能见势不妙已经先一步率领东部鲜卑残部撤退了!”
“此人一向和大人不合,若是跑的晚了,说不得他还要截断退路,让我们困死在这汉地之内!”
手下大将见大势已去,哪里还肯让步度根乱来。
没有步度根的统领他们只能是一团散沙,根本无从逃脱。
“什么!柯比能这奴儿果然不讲信义,居然扔下中军自己逃跑了!”
“只恨当初没有据理力争在老汗面前斩杀此僚,若是此次本大人能脱身,必不叫柯比能这低贱的奴儿得意!”
步度根闻言勃然大怒。
叛徒永远比敌人更加可恶。
此刻若是柯比能在他面前,他甚至会舍弃汉军去直接攻打柯比能。
“大人,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十万火急,那三千铁甲汉兵已经近身,不可拖延了!”
心腹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吕布等人差点魂飞魄散,立即拽着步度根向后撤退。
“撤退!”
步度根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中喊出这两個字。
“只是老汗的棺椁要严加守护,不可让老汗的尸体被汉狗玷污了!”
“大人放心,老汗的棺椁已经被小人妥善看管,就在后军之中,决计不会被汉人追上!”
步度根的心腹闻言如蒙大赦,立即带着步度根飞一般的逃离吕布。
“你们速速为大人抵挡此僚,即便是死了也不可后退半步!”
一边逃着,他还一边命令步度根左右的心腹死士压住后方,不让吕布追来。
这上百死士平日里都被步度根喂饱了,此时危急关头,倒也没有辜负步度根平日的赏赐,虽然心中惶恐但是却都奋不顾身的冲上前去。
他们前赴后继不计生死的阻拦,竟然真的将吕布暂时拖住。
但是这也只是暂时而已。
等吕布、公孙瓒、高顺等人杀死这些死士之后,步度根的身影仍旧在望。
“逃的好!”
吕布大叫一声,就欲上前追击。
“奉先不可追击!”
但是身后匆匆赶来的吕衣连忙叫住了吕布。
“大哥,此僚乃老奴长孙,在鲜卑之中地位非常,若是抓住此人必定是大功一件,何故拦住小弟?”
吕布闻言不解的勒马问道。
“我方才观之,鲜卑后军之处有一辆装着棺椁的马车华丽非常,应当是那老奴的棺椁!”
“老奴既然已经身死,鲜卑无人统领,必将陷入分裂之中。”
“那东部鲜卑大人柯比能乃人杰也,其人虽然势力暂有小挫,但是绝非步度根之流可以匹敌的,若是步度根被杀,不出十年鲜卑必定会重新被柯比能所统一!”
“而若步度根未死,凭借檀石槐子孙的血脉号召,足以和那柯比能平分秋色,二人之间的矛盾鲜卑所共知,檀石槐已死,新仇旧恨之下,再加上鲜卑大单于之位的诱惑,二人必定杀得昏天黑地!”
“不管是对汉人的利益来说,还是对我们贩马的垄断生意来说,一个混乱和分裂的鲜卑总是比一个铁板一块的鲜卑要好的多!”
“因此,此时留下步度根的狗命的价值远远超过杀死他!”
吕衣虽然现在身在战场,但是思想已经飘到了战场之外。
战争永远都是政治的延伸。
任何时候,战争都不可能是一个国家的主旋律。
经过这次战争之后,元气大伤的汉鲜之间必然会迎来一阵短暂的和平时期。
这倒不是两族之间良心发现,反思战争。
而是因为战争而急速消耗的士卒,可以极大的缓和人口矛盾。
河北四地此战过后,百姓凋零,但是土地却相对的空出了不少。
而对鲜卑来说,草场还是那么多,但是人口少了牛羊也就可以够吃了,有了余地他们也不愿意年年冒着危险南下打草谷。
而吕衣就要抓住这段在黄巾之乱来临之前的短暂和平时期,继续壮大自身实力,以期在未来的乱世之中获得更多的筹码。
张角已经行走天下十余年,太平道教也早已经是大汉第一教。
张角兄弟行走四方,施符治疾,门徒广多。
不仅普通百姓对其信若神明,就连大内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