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多。
二来,则是出手改变卢植的境遇,这样一来虽然可以保住卢植,但是对自己的发展却有些影响,剿灭张角之后吕衣也只能屈居卢植之下为次等功劳,将来若是竞争并州牧之时,可能会因为功绩不够因而落空,但是卢植又对吕衣有大恩,而吕衣也素来敬佩卢植为人。
因此,这两个选择不由让吕衣陷入两难之中,犹豫起来。
“既然是天使前来,众将速速随我出营迎接。”
卢植没有察觉到吕衣面上的异色,反应十分迅速的带着众人出帐而去。
卢植恪守臣节,即便是被刘宏侮辱般的对待,几次罢官下狱也依然不改初心,因此听闻天使到来,不管如何他都不愿意失了礼节。
“臣卢植拜见天使。”
卢植见面之后确认了来人的身份后,立即将刘宏的使臣恭敬的请入中军大帐之中拜见。
“嗯,咱家此次前来乃是奉了天子之命来责问卢帅,为何朱帅和皇甫帅已经平定中原黄巾,卢帅还在河北和张角等人僵持?”
虽然历史的大势没有变化,刘宏还是派遣了身边的太监前来问责,但是领队的小黄门却不是历史上的左丰,反而另外换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黄门,这反而让吕衣心中生出紧迫的感觉。
如今随着他影响的加剧,历史已经开始逐渐面目全非,不用多久他先知的优势将会大打折扣,因此留给他的时间和机会并不太多了。
“启禀天使,那张角乃是黄巾贼首,如今广宗城内已经聚集二十万黄将军,而我军只有一万出头,因此暂时还不得剿灭张角。”
卢植见状虽然心中对面前的这个死太监十分不喜,奈何其人所代表的乃是天子,因此只得压住心中的火气低声为自己辩解起来。
“不过,如今本帅新得雁门郡守吕衣率领七千并州军相助,不日便可以大破黄巾,还请天使回去转告陛下,就说不出旬月,必有捷报传回洛阳!”
“还要旬月?”
“卢帅是不知道天子在洛阳为了供给卢帅的大军有多辛苦,要知道陛下最近连玩乐都没有兴致了呢!”
“卢帅在前线只需要专心战斗,而陛下坐镇后方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
“若是处处都和卢帅一般拖延日久,何时才能让陛下解忧?”
那小黄门闻言却不满的皱起眉头,隐含不满的尖细的声音飘荡在大帐之中,让大帐之内一众血气方刚的雄壮将士不由都心中腻歪起来。
连普通男人天生对太监这种残缺的同类十分抗拒。
更别提这帮荷尔蒙简直爆炸的猛将了。
“哼,我们在前线报国杀敌是拿命去拼的,汝这阉宦竟敢在卢帅面前大放厥词,没有我们在前线顶着,张角兄弟三人早就率领数十万黄巾渡过黄河西进洛阳了?”
公孙瓒见这小黄门似乎对卢植有不敬之意,顿时勃然大怒,上前便要和宦官理论。
而吕衣身后的吕布、张飞亦是面露怒色,也想要上前为公孙瓒壮壮声势。
“你……你……你……!”
而那身材瘦弱的小黄门见到公孙瓒这样的猛将逼近自己,顿时气势就下来了,再也没有狐假虎威的样子,畏惧的连退几步,吓得连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
“放肆!”
“此乃天子派遣的天使,见其面如见天子亲临,汝等冒犯天威难道也是想学着张角兄弟犯上作乱吗?”
那小黄门被公孙瓒等人的气势震住,还未说话,卢植却一脸惊怒的站起身对着公孙瓒等人呵斥起来。
他如此做派,既是为了恪守臣节,也是想要保护公孙瓒,以免他管不住嘴又冒出更加大逆不道的说辞。
“哼!卢帅麾下的将领套灭张角不行,威吓天使起来倒是蛮擅长的!”
“汝叫公孙瓒是吧?咱家如今身为天使,乃是皇帝的口舌和耳目,汝威吓于咱家就是威吓皇帝,待咱家回宫之后定要在陛下面前狠狠地状告于你!”
那小黄门见有卢植撑腰,立即恼羞成怒指着公孙瓒威胁起来。
公孙瓒那可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将和乌桓人以命相搏当做生平最大的乐趣,敢带着数十米白马义从就敢深入大漠数百里和乌桓人拼命的主,他连凶残的乌桓人都不怕,还会怕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黄门的威胁吗?
要不是卢植在一旁,公孙瓒只用一根手指头就能轻松捏死这个呱噪的虫豸。
可是公孙瓒不怕,但是卢植还怕爱徒受到伤害,因此虽然心中不喜向宦官低头,还是耐着脾气低声向那小黄门致歉起来。
“我这学生向来是粗鄙之人,不通礼数,待日后卢某定会严加管教,还请天使恕罪。”
“伯珪还不快向天使道歉!”
卢植说着,生怕那小黄门不解气还要回去告状,因此转头对身后面露不忿的公孙瓒命令道。
“某家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