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开了话匣子。
“你在国民党反动军队的时候没练过这个?”
“我那是杂牌军,只要有钱,别说平时训练,就算在军营里养小老婆都没人管。
只有国军的嫡系精锐部队才会这么训练。”
“原来是杂种部队,也难怪能要你这样的。”
“那是杂牌,不是杂种,土包子。杂牌又怎么了,那也是有国军正规编制,月月领军饷。”
两个人无论在哪儿,随时随地都能吵起来。
赵义看着两人符合标准的低姿匍匐姿势,倒也没说话,跟在两人后面。
“赵大哥,赵大哥!”
刻意压低的声音十分焦急,张小米迈动双腿,一下从坡上跳下来。
‘砰’的一声砸在几人面前。
顺子和孙麻子痛苦的匍匐训练暂时结束。
不等赵义开口问,张小米就急忙的张口。
“我在后面看见个人,穿一身黑衣裳,挎个盒子炮,像是便衣队,想悄悄撤回来,结果被他发现了。
他看见我就跑,现在不知道哪儿去了。”
赵义脸庞一下肃了起来。
“确定是便衣队吗?”
“黑衣裳,盒子炮,走路左右看,八成是。”
“奶奶的,咱们去除了这个狗汉奸!”
孙麻子生怕再去练匍匐,开口叫道。
“人都已经发现小米,跑远了,你去哪儿除?”反驳孙麻子已经快成了顺子的本能,张口就来。
“奶奶的,你故意跟老子作对是不是?”
“我说的是事实!”
赵义陷入沉思。
为什么会有便衣出现?为什么便衣跟在车马队后面?为什么看见张小米就跑?
每一个问题单独拿出来都不是问题。
也许是路过,也许是看见车队想捞点油水,也许是去偷了哪家媳妇不想让人看见。
但这三个问题合在一起出现,在这个时候出现,那就有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