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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先前那只草标一样,都有着非常明显的人为折叠过的痕迹,大小、形状也都相似。
第一枚草标折得很粗糙,边角上都有暴力折动、断裂的痕迹,显然是在仓促之间折成。
后两枚就显得完整,折叠得柔顺自然。
内心最坏的想法被证实,赵义沉着脸点点头。
“告诉顺子麻子,做好警戒准备,不用再清扫痕迹,你也不用再去侦察情况。”
攥着三枚草标走到两人面前,赵义听见郑同拍着胸脯保证。
“老杜同志你放心,下次缴获枪支,一定给你留着。”
两人相聊甚欢,见赵义走过来,郑同笑着转过头。
“老赵,这次任务团长说可以带你们直接进根据地,咱们快点行动。”
赵义摇头,脸色难看。
“你不想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是啊,小赵,我也就刚建立起县大队的时候去根据地见过一次团长政委,你可别较劲。”
“你们跟我来。”
赵义领着两人往前走了十几步,确认谈话不会被县大队的人听到。
一直攥着的手掌在两人面前展开。
“这是我的人在警戒的时候发现的。”
杜国富和郑同一人拈起一个草标,放在眼前仔细端详。
“这是?”郑同警卫排出身,专门负责八路军首长的保卫工作,神经敏感,已经隐隐察觉到不对。
“草标。”赵义接口道。
“用来给后面人指示行进方向的草标。
从减轻车重、清扫车印开始,我的人一共发现了三枚草标。”
赵义依次将三枚草标按照先后顺序在手掌上摆好。
“你们看,第一枚草标,折角断裂,样式粗糙变形,显然是在仓促之间叠成。
第二、三枚折叠的更加精细,样式更好看,也没有断裂的地方。”
赵义看向两人,询问的语气道。
“这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