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义带着张小米,藏好短枪,大摇大摆的进了村。
镇子不是很大,一条南北主路,延伸出两条东西向的支路。
以两横一竖为轴,坐落着各色房屋。
正午时分,家家起火做饭,镇子里很静,两人走过一个拐角,只听到身后响起踏踏的脚步声。
赵义没回头,仍是继续走着,靠边给人留出路。
“朋友,你这个小兄弟褂子系得太紧,显得腰上鼓鼓囊囊凸出一大块,这地方人多眼杂,小心点为好。”
脚步声没停,与赵义齐肩的瞬间传出一句话,加快脚步,超过赵义。
黑礼帽、黑褂子、黑布鞋,斜挎着盒子炮,走路吊儿郎当,没个正形。
张小米首先一惊,当即慌乱地去摸身后。
一把南部十四,一把驳壳枪,都学着赵义的样子掖在后腰。
“别慌,他在诈你。”赵义拽住张小米。
进镇子之前赵义就检查过,只要不摸上身检查,就绝对发现不了两人藏在腰上的枪。
这个黑狗子明显是看两人面生,不知道来路,用话诈人。
不知道他是便衣队还是侦缉队。
“赵大哥,那咱咋办?”张小米恢复镇静,盯着前面。
黑狗子的身影即将拐入下一个弯。
赵义没说话,悄无声息的跟在黑狗子身后。
黑狗子两步一颠,推开一户贴着泛白门神纸画的破旧木门。
在门即将合上的刹那,赵义用力推开,闯进门内。
一手把戴着礼帽的脑袋摁在墙上。
“别喊,别动,出一点声就要你的命。”赵义手中驳壳枪冷硬的枪口抵住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