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啊!
“好汉,出门在外,谁还没个难处,动刀动枪的不合适。
我这有五十块大洋奉上,好汉什么时候度过难关再还不迟。”
“好生好气地说话你们不听,叫管事的出来见我。”孙麻子狞笑。
没了赵义的压制,土匪秉性暴露无遗。
崔庆才看得目瞪口呆,乖乖,麻子原来这么邪性。
赵队长轻而易举的就能压住他,那得邪性成什么样?
“崔队长,手下留情。”二爷从楼梯上走下来。
“崔队长,找老夫有什么事,万事好商量。”
孙麻子枪口调转,抵上二爷,“老子是你孙爷爷,我数十个数,把赌坊清空,不然,这颗枪子儿就归你。”
“十……”
“把他们都撵走。”二爷脸色冷峻。
角落里跑出来三个汉子,动手撵人。
“五……”
“十之后是九,不是五,好汉,你输错了吧?”
“老子不识数,三……”
二爷脸皮抽动,开赌坊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再不走的,就都别走了。”
这话一出,有心留到最后的赌客一拥而散,赌坊里瞬间清空。
三个汉子站在角落里,隐隐围住二人,手掌都放在腰后。
“你有什么靠山?”孙麻子举着枪,好像没看到一般。
“老夫是正经做生意的……”
“少给我打花腔,没背景你的赌坊能开到今天?”
二爷垂着眼帘,“侦缉队队长是我儿子。”
“你儿子是侦缉队队长,我大哥也是侦缉队队长。
你开的赌场敢出老千骗我大哥的钱,大哥,咱咋办?”
孙麻子回身望向崔庆才。
崔庆才一怔,咳嗽两声,晃晃悠悠地走到前面,按下孙麻子抬着枪的手。
“麻子,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能鲁莽,不能鲁莽。
你看,这回撞到自家人身上了吧。”
崔庆才朝着二爷拱拱手,“老爷子,得罪了,实在是不知道这是自己人开的赌场。
太君召各镇的侦缉队队长去县城开会的时候,莪和,和……”
“我儿子叫刁富。”
“还和刁大哥见过,大水冲了龙王庙,见谅见谅。”
二爷皮笑肉不笑地呵呵应和。
“刁老爷子,最近有一伙外地来的土匪,从县城里劫走了个姑娘,不知道那伙劫匪现在何处?”
崔庆才抛出问题。
“就在本镇的德胜酒楼,劫走的那个姑娘是粮商梁成贵的闺女,在省城女子学校上学。
暑假回家探亲,半路上露富,被外县流过来的匪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