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二叔一人说了算。”
“可操作的东西就太多了,届时不知道他要借机拉拢多少人。”
“爹你在朝中本就势弱,倘若让二叔拉拢人....后果...”
后面的话虽没说,不过朱高炽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言语中的意思。
对此,他脸上并没有半分的忧虑之意,半眯着双眸冲其摆了摆手,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似笑非笑道:
“在不了解内情的人看来确实如此。”
“但事情一切要真如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你信不信....现如今你二叔这会正巴不得将监国之位给扔出来?”
“知道前日你二叔来府中找我,是因何事吗?”
“就是不想担监国之位...”
“烫手的山芋,谁拿着都无比的头痛。”
“你再想想老头子是什么性格?”
“能不给人挖坑就谢天谢地了,有这般好心?”
“哈哈.....”
想到这里朱高炽不由的大笑了起来。
此次监国之位花落老二头上,在别人看来这无疑是汉王党一次空前绝后的胜利。
但从他所了解知道的事情上面看来,老头子给老二挖的大坑、亦可称之为考验才真正开始。
只希望老二能够别傻乎乎、太过于自以为是,别到时候给变成了‘汉亡党’。
真要是成了那样,才有趣了。
届时怕不是他又要厚着脸皮出来说和,拉老二一把了,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啊....”
听闻这话,见着自己老爹这副模样,朱瞻基下意识一声惊呼,双眸之中满是疑惑、好奇之意,出声问道:
“爹...”
“这你跟皇爷爷到底在谋划什么?”
“怎么...明明是好事,怎么如今看来却.....”
看着一脸疑惑的儿子,朱高炽咧了咧嘴,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其肩膀,摆了摆手大笑道:
“不该你过问的事情,少过问。”
“该你知道的时候,我自然而然会告诉你。”
“现如今,就静看一切风云变幻,我们一家人稳坐钓鱼台就好。”
“且今夜我与你说的言语,记住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说。”
“明白吗?”
此言一出,朱瞻基眼前瞬间一亮,心有不甘作势就要继续发问,不过在迎上自己老爹那双冷厉、制止的眼眸之后,只得讪讪地笑了笑默默的闭上了嘴。
不过此时此刻,他心中亦是不免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暗自的松了一口气。
对他来说,只要自己老爹心中有数就好。
......
汉王府邸。
户部尚书夏元吉、杨士奇、杨荣等一众朝中重臣,收到眼前之人的召见,不得不急匆匆的从外赶来府中。
从内心真正的想法来说,收到命令之时,众人心中很是抗拒,完全就不想前来的。
在他们这些文臣的眼中,朱棣下令汉王监国,压根就是瞎搞,有违朝纲。
汉王监国?
置太子于何地?
且在这些人眼中,汉王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臭丘八,半拉子的书都没读多少,会监什么国?
不过何奈朱高煦让传谕令的人,则是拿着皇帝的令牌去请的。
饶是他们一个个都心里异常排斥、不愿前来,在面对皇帝的金龙令牌,一个个心中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只能捏着鼻子给认了,硬着头皮前来拜见。
同时也想看看朱高煦想要搞什么名堂。
庭院之中,前来的众人见着斜靠在软榻之上的朱高煦礼貌的行了一礼,之后太子爷铁杆拥护者杨士奇出声问道:
“不知汉王爷匆匆唤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要知道我等手中,可有着大大小小的事务忙着呢!”
“可不敢与汉王爷这般清闲,没事还可以小恬一下。”
言语之中带着不少的怨气、话里化外藏针,暗戳戳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听闻此言,朱高煦半眯着的双眸猛然睁开,眼底中闪过一丝不悦之意,身子徒然坐直了起来,亦是丝毫没有给其半分好脸色,‘砰’的一声,双手重重的拍在案台之上,噌的一下从软榻之上站了起来,怒喝道:
“杨士奇?杨大人!”
“本王如今是监国....你为朝中之臣,这就是你与本王说话的态度?”
“尊卑、礼数都不懂?”
“你这些年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
“还是说你觉得本王给你脸了,好说话,好欺负?”
“自持甚高、怀才自傲?”
“本王不怕告诉你,大明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