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我们一家子主动去凤阳据守祖地、祖陵。”
“爹,你看成不?”
什么意思?
此间,事情之中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或者说老大没有那样的心思?
朱棣瞳孔之中的双眸不由的缩了缩,心中不免一咯噔,面色如常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颌了颌首,示意其开口说话。
同时也很好奇老大能够把这事给说出什么样的花来。
得到首肯,朱高炽不免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伸手擦了擦额头之上的冷汗,生怕朱老四反悔不让自己说话一般,赶忙出声道:
“爹啊!”
“你知道老三多狠吗?”
“贼子逃走...隐匿的位置,以城中将士合围地点为界限画圈。”
“只要在圈内的人,不论任何人,任何身份,锦衣卫....且调动城中所有将士配合,将这些人全都拿下。”
“打入锦衣卫的诏狱,挨个审理、审问,但凡有发现丝丝端倪、有任何异常甭管牵扯到谁,接不手下留情.....以贼子身份论处。”
“就一句话,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啊!”
“我的亲爹啊!”
“你知道老三根据城中将士合围情况,拟定规划出来的圈里面,有着多少人吗?”
“不下于五万人往上,按照老三的做法....这五万人最后能够活下来的,怕是十不存一啊!”
“且这个圈里面的所居住的人,不乏有着朝廷重臣.....”
“倘若我不阻止老三,真的等他这么做了,就算真的能够将白莲教在京中的贼子给一网打尽,但牵扯的无辜人性命,造这么大的杀孽。”
“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朝中百官.....朝堂必定震动。”
“这些年您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一些流言蜚语,倘若在有心人的推动之下,怕是又会闹得满天飞,背后怕是都要骂我们老朱家。”
“此事实乃万万不可啊....”
话音刚落,跪在一旁的朱高燧,见着老大这般说话,亦是瞬间怒了,出声硬怼了回去,大喝辩解道:
“爹...”
“你别听老大搁这里危言耸听。”
“此次我手段看似血腥、疯狂,可此事我们一旦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不给这些个混蛋迎头一击,表明我们对这些事情零容忍的姿态。”
“白莲教这些个贼子,今日能够做出这等疯狂的违逆之举,敢对老二痛下杀手,明日就能够对您我...动手。”
“不知爹是否还记得,我和老二上战场您教导的第一课,战场之上敌人疯狂、狠辣,我们就必须要比敌人更疯狂、更狠辣。”
“如此才能够让敌人害怕,让敌人畏惧、顾及,胜利才能够属于我们。”
“而白莲教此次的刺杀行动,又何尝不是一场战争?”
“在我看来.....此事虽疯狂、狠辣,但何尝不是一劳永逸,最好的解决方法!”
“一味的仁慈,求全.....世间安得两全法,鱼与熊掌岂能兼得?”
闻言,朱棣的脸色阴沉冷的有些吓人,神情亦是精彩至极,不由的眉头紧锁,瞳孔之中的双眸打转,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此事...无疑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彼此皆有考量。
一时之间倒是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过了好半天,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大殿之中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朱棣急促厚重的呼吸之声彻响,此起彼伏的胸膛,显然其此刻心中极为不平静。
嘎吱....
恰在这时,紧闭的房门被悍然推开,徐皇后急匆匆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言语之中尽是焦急之色,朗声问道:
“究竟发生了何事?”
“本宫听说老二受伤了?”
“老二现如今的伤势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