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老逼登,还威胁上来了。
就这般威胁的言语,搞得朱高煦甚是无语。
不都说皇帝开口,都是金口玉言,一言九鼎的吗?
方才说的好好的,不生气、不发怒、不发火....结果,还不是一样....该发火、生气、没有任何变化。
朱高煦笑了笑,也没有在这个事情上面纠结、纠缠,简单的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声音一下变的低沉了起来,道:
“其实很简。”
“挥师北上,远征鞑靼和瓦剌草原部族,其实没有任何问题。”
“但在远征这些部族的时候,我觉得我们目光....其实不能够全然都放在打仗上面,或者说只是为了将他们给打服、打怕、甚至是他们俯首称臣就收兵。”
“应该要借此机会,赚取更多的利益。”
“不然我们出动那么多人,那么多将士、耗费粮草之类,为了什么?”
“这也是为何我会说,仅仅是打仗、乃下策。”
说到这里,朱高煦顿了顿,半眯着的双眸猛然睁开,环视了眼前众人一眼,声音变的无比低沉,道:
“诸位可以回忆一下。”
“自太祖建立明朝以来,我们远征漠北次数,不计其数。”
“但刚刚将鞑靼给打的俯首称臣、之后瓦剌又养精蓄锐活跃了起来,之后每次这般循环....反正一家被打趴,另一家又起来,是不是?”
“为何都在这般循环、总跳不出这样的怪圈?”
“不知道诸位可曾想过这个问题没有?”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眉头紧锁皱在了一起,陷入了沉思之中。
貌似历朝历代以来,好像都是这样的一个问题,都陷入了这样的一个循环的怪圈。
见众人眉头紧锁不答话,朱高煦半眯着双眸沉吟了片刻,继续出声道:
“其实原因很简单。”
“我大明也好、历朝历代也罢。”
“全都自拟为天朝,施行所谓的仁政....顾及所谓的天朝威严。”
“对这些个敌人,太过于仁慈了。”
“也正是因为仁慈,这些个蛮夷才跳的这么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