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也不那么多,也不用耗费那么多精力,可做更多的事情,总揽全局布置。
待将眼前的奏章,都给粗略的翻了几下之后,却总是心不在焉,显得有些兴致缺缺,没办法将思绪给彻底平复下来,实在没心思处理政务。
究其原因,因他心中有事。
事情也很简单。
他脑海之中,几乎全然充斥着搞钱、赚钱这四个字。
就前的统计来看,整个大明想要做大他方才于金府之中,给金忠画的那个大饼,所耗费的银两简直是个天文数字,并且还需要后续源源不断的投入。
这完全就不是现如今,大明国库能够办到的事情。
饶是他自认为敛财的一把好手。
整个大明他敢说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姿态,也不禁有些头疼。
搞钱这事,其实说难也不难。
毕竟割韭菜,赚快钱这些个事情,朱高煦心中法子,可是比任何人都娴熟。
就说老头子的‘小金库’,只要他想,都能够给其开了,拿出来用了。
但问题是有用吗?
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终究不过一锤子买卖的事情,都达不到他所想要的要求,无法满足他的期望。
就如今的大明国库、财政来说,只有找到这个一个源源不断下蛋、填补大明朝堂国库空虚的路子,之前他所描绘的改革路子,才能够真正意义上实施下去,才能够支撑住。
想到这里,朱高煦将握在手中的奏章,随手扔在案台之上,脸上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陷入沉思之中。
过了许久之后,斜靠在软榻之上的朱高煦,顷刻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嗯....貌似也不是不可以!
刹那之间,朱高煦身子猛然从太师椅上端坐了起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冲着大殿外大声喝道:
“来人....”
“速速去传令户部尚书夏元吉、东宫太子爷,来御书房与本王议事。”
“诺!”
话音刚落,静候在门口的奴婢,赶忙躬身行礼应道。
之后,快步的消失在门栏处。
过了没多久的时间,收到召集令的户部尚书夏元吉和太子爷两人,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神情紧急的从殿外走了进来。
“老二.....”
“你这又是发的什么疯?”
“紧急传召我等,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赶来的太子爷,见着负手在大殿中央来回踱步的朱高煦,喘着粗气、神情中带着丝丝焦急之意,出言问出心中的疑惑。
不怪他这般郑重。
主要是方才进宫之前,兵部尚书金忠拜访于他,与之讲述了关于朱高煦拜访的缘由,询问他的意见。
而他还没来得及发表自己的看法,就收到老二的传令,急匆匆的召集他进宫。
联想着金忠的言语,配合着老二的如此作态。
他如何能够不郑重、不焦急?
负手而立、来回踱步的朱高煦,听着耳边传来的熟悉询问之声,将他飘远的思绪给拉扯了回来,伸手指了指早已为两人准备好的太师椅,沉声道:
“老大,夏老头,你们都来了啊!”
“行,都坐吧!”
随后,他亦将自己的太师椅从高台给搬了下来,放在两人的面前自顾自的坐了上去,继续开口道:
“事情到确实是个大事。”
“说急也不算急,说不急也算急。”
“主要是此事,我心中有些忐忑,不敢独自拿意见,也想听听二位的高见。”
此言一出。
急匆匆前来给累的够呛的两人,不由的狠狠白了朱高煦一眼,心中很是无语。
什么玩意啊!
说急也不算急,说不急也急。
那这到底是急还是不急?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来都来了,亦知晓朱高煦混不吝色的性格,索性也懒得与之计较,转而开口问道:
“老二....”
“到底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呗。”
“别搁这里藏着掖着了,我们大伙都到了。”
听了这话,朱高煦目光不由的看向战战兢兢半个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的户部尚书夏元吉,又指了指面前的一堆奏章,言语之中带着丝丝无奈之意,道:
“老大.....夏老头。”
“你们两人也知晓咱们大明国库是什么情况.....”
“遇到这么一个坑儿子的爹。”
“昨日夏老头又在我的面前哭穷,明里暗里的暗示我,国库空虚、又没钱了。”
“此番事情上,我算是真正的看明白了,朝政有内阁处理,貌似老头子推我为上监国的位置,我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