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非要说责罚,就给本王好好的将大明钱庄给搭建起来,尽快的实施下去。”
“可明白?”
此言一出。
众人神情一顿,一脸错愕的看向朱高煦。
半响之后,也是瞬间回过神来,自然清楚朱高煦言语中的意思。
这是准备高高举起,轻轻的放下。
压根就没有想要处理,夏元吉的意思。
一时之间众人瞳孔中的双眸不由缩了缩,看向朱高煦的目光闪过一缕惊疑不定之色。
什么情况?
这还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汉王爷吗?
罪证把柄不都送到他手里了,还心甘情愿的自行请罪。
居然无动于衷?
亦不借此机会,博弈为自己要半分好处,往户部插足自己的人手进去?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还他们耳朵出了问题,听岔话了?
朱高煦察觉到众人变换的神情,疑惑、质疑的目光,微微上扬的嘴角不禁浮现出一丝坏笑,转而看向一众群臣,似笑非笑道:
“诸卿,本王观诸位神情中貌似有些失望。”
“貌似尔等,对本王此举有异议?”
“还是说....觉得本王对夏老头的责罚轻了。”
“如若是这样,诸卿可畅所欲言说出心中的想法,本王向来很民主,不是独断专行的人,亦可听取诸位的意见。”
“将处罚改上一改,也无妨。”
群臣:“!!!!!!”
我滴个亲娘!
汉王做个人吧。
瞧瞧说的是什么屁话。
他们何时有这样的想法,何时觉得对夏元吉这老货的责罚轻了?
哪有这样乱开玩笑的?
夏元吉户部尚书。
整个朝堂中,可算是朱棣极为信任的人。
亦是总管大明国库的人,他们这些人想要推行政令,需要钱财都得等户部划拨。
此番事情,夏元吉虽有罪责。
但不至于,大到剥夺官职的地步。
毕竟事情还未到最坏的地步,且又经过汉王之手,坏事变成了好事。
夏元吉户部尚书之位,必定稳稳当当的。
哪怕此事面呈永乐大帝,夏元吉也不过被呵斥几句,罚罚俸禄了事。
而这个时候朱高煦说这样的话,不妥妥无中生有、挑拨离间,故而恶心他们,给他们上眼药吗?
真要被因此事被夏元吉给记恨上了,鬼知道落到他的手里会被怎么收拾。
能够坐到这个位置上来的人,谁能够没点手腕,没两把刷子?
这般言语,无不令众人胆寒。
群臣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忙摆了摆手,急忙应承道:
“没没没……”
“王爷,此事可不能够妄言。”
“臣等绝对无半点这般心思。”
“臣等一致认为,王爷处理此事,相当妥当,实乃公平公正。”
“恳请王爷,太子殿下明鉴。”
说话的同时,群臣止不住疯狂的冲夏元吉递眼色,以示自己态度。
与此同时,吃瘪的众人心中亦是不约而同的,将朱高煦祖宗十八代给“极为亲切”的问候了遍,此间事上,连着远征漠北的永乐大帝都未能逃脱。
致使行军途中的朱棣,此时此刻耳根子,可谓是犹如烈火灼烧,火辣辣的感觉。
正坐高台之上的朱高煦,见着台下一众手足无措,着急忙慌吃瘪解释的群臣,心中可谓是乐开了花。
片刻之后,他冲着众人压了压手,道:
“行了。”
“方才乃是本王见殿内气氛凝重,故而与诸卿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活跃些许气氛。”
“诸卿不必介怀。”
开玩笑?
活跃气氛?
我们可真的谢谢你了。
信了你的邪。
不过众人心中对此言很是不岔、很是不爽,最终也不得不强压下心中的怒意,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配合着。
短暂的沉默了片刻,朱高煦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徒然一凝,半眯着的双眸之中充斥着刺骨的冷意,直勾勾的盯着台下群臣,言语亦是变的低沉了起来,道:
“争对大明宝钞,可兑换同等数额的金银铜钱之事。”
“本王希望诸卿,出了御书房的门,都将此事给我烂在肚子里,不希望此事从诸位的嘴里流传出去。”
“如若发生这般事情,可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不念及情面。”
突然转变的话锋,充斥着警告的言语。
致使殿内的群臣神情一怔,一脸错愕的看向徒然变脸的汉王,下意识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