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给他们伸冤。
倘若不是当初拍卖精盐的时候,朱高煦异想天开的想设定的精盐必须要参与拍卖的主事,签字画押才能够交货。
张、王两家的人心中很清楚,自己压根就不可能活那么久的时间。
且想当初.....他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给在接收精盐的时候,给负责送精盐的主事人传递信息,本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结果.....好不容易将纸条给送了出去,但又明里暗里的听到,李、袁两家负责监视、戒备他们的人,与负责送新盐的人沟通,许以重利,谨防他从中作梗。
最后张、王两家的人,被押解回暗无天日的诏狱的时候,李、袁两家的人和刘万两拨人马,又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出言诈他们。
说什么....
知晓他们传递信息的内容。
让他们两家人不要再白费心机了,不用再做无谓的挣扎,放弃吧。
他们所传信的消息,永远出不了临川府。
同时还因此在张、王两家被抓的人中,各自挑选了五人,当着两家人面前被活活的折磨致死,而后被折磨致死的人,更是被冠以畏罪自杀的罪名。
之后,说让他们想清楚,想活着还是想死.....
亦念在张、王两家人是初犯,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
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知道,所谓的机会,只不过就是知道两家人还有用,未灭口的借口罢了。
但好死不如赖活着。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所以就上述发生的事情,纪纲急匆匆的跑诏狱之中,了解情况、却在张、王两家面前铩羽而归的真正原因。
因为遭遇了那么多事情,被里外里的试探了那么多次。
张、王两家的人,早就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了。
且与纪纲又不熟悉,连一面之缘都没有,就凭一个腰牌,别人自然不可能相信纪纲的身份,毕竟此事可是牵扯到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啊!
短暂的沉吟了片刻,朱高煦颌了颌首,轻声低语回道:
“本王知晓了。”
“可还有事?”
“通判刘万....方才听段知同说给我们准备下榻之地,准备美酒佳肴给我们接风洗尘。”
“但本王觉得通判刘万的突然消失,此事肯定不简单,莫不是酝酿着什么我们不为人知的阴谋诡计。”
“不知其行踪,下面的人可有发现。”
“如若没发现....传令下去,让赶紧给我找到通判刘万,给我密切的关注着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听了这话,纪纲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的无比怪异、古怪了起来,不禁咧了咧嘴,‘呵呵’一声冷笑,回道:
“汉王爷....”
“此事,乃真的是,慧眼如珠、料事如神。”
“刘万....还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亦还真的不是说给我准备什么下榻之地和准备什么接风洗尘宴席。”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对咱们大家伙的到来心中没底,所以在回到临川府城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到诏狱,欲将张、王两家关押于诏狱的所有人,通通给灭口。”
“但由于我们比他们先入城,且已经秘密的控制住了诏狱。”
“致使刘万还未来得及动手,就直接被我们安排蹲守的人,给直接摁了。”
“微臣去的时候,恰巧看到那一幕,为了尽快的回来复命,都未来得及审理,现如今正被手下的人,押解在门口候着,听候王爷您的指令。”
此言一出,朱高煦神情顿时变的格外精彩。
嘿....这还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妥妥的瞌睡来了送枕头。
不过....
听着眼前纪纲说,刘万被羁押、抓住的位置是在诏狱里面。
想到这里,朱高煦不禁皱了皱眉头,对于刘万前往诏狱的目的,心中也大概有了一个猜测。
不出意外的话。
刘万前去诏狱的目的,怕是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去的,想要赶在他发难之前,将张、王两家关押于诏狱中的所有人给提前灭口,从而做到死无对证,各种各样的屎盆子都可以使劲的往两家人的头上扣,亦可以借此机会彻底洗清自己等人身上的嫌疑。
哪怕他朱高煦前来临川府城,也未明确的说、亦无明确的任何蛛丝马迹的线索纰漏。
这些个人,就能够做到这般。
不得不说。
真的是够狠辣、果决的。
但临川府城的这些个官员,怕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先他们一步,就已经将诏狱、乃至整个临川府城的力量给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让这些个人的小算盘,还未实施就直接胎死腹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