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音给吸引了过来,不禁皱了皱眉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之意,喝问道:
“尔等做什么?”
“什么情况?”
“刚刚不都好好的吗?”
“怎么现在却发起狂来了?”
“尔等锦衣卫....难道你知道眼前人,算是一个突破口吗?”
“还未下诏狱,未审问就下这么重的手,人给弄死了,谁来负这个责任?”
话音刚落。
只见站在朱高煦身旁的锦衣卫总指挥使纪纲的脸色顷刻之间,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之下,变的阴沉如水,双眸如钩恶狠狠的瞪了负责押解的锦衣卫几人一眼,正欲一个箭步冲上去收拾这几个押解的锦衣卫。
“回来。”
不过,待纪纲刚刚跨出两步。
其耳边,暮然间炸响朱高煦的怒声呵斥之声。
逼的已然成奔袭状态,冲出了好几步远,都快欺身到押解人员身边的纪纲,硬生生的止住脚步停了下去,转而看向朱高煦的位置,躬身行礼告罪:
“汉王爷,恕罪。”
“臣未经王爷同意,自作主张动手。”
“请王爷责罚。”
听了这话,朱高煦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半眯着双眸直勾勾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处不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大体也能够猜到,纪纲言语、及方才中的意思。
不过就是为了给手下的人解围罢了。
再说....方才朱高煦看似放狠话,但内心也并没有真正想要处理押解锦衣卫的意思,更不打算计较。
想到这了,他冲纪纲摆了摆手,道:
“行了。”
“什么责罚不责罚的。”
“本王又不是周扒皮,又不是不明是非之人。”
而后,朱高煦又看向方才因他的呵斥,被吓得跪伏在地上,身体不自觉颤抖打着寒颤的几名锦衣卫,不禁莞尔的‘呵呵’一笑,冲他们摆了摆手,道:
“行了。”
“都起来吧。”
说话的同时,他指了指,刚才也因他的怒声呵斥被震得愣在当场,陷入懵逼之中的刘万,道:
“将堵住他嘴的臭抹布取出下来吧。”
“本王观他这副模样,怕是有什么话要说.....”
“正巧....本王也很好奇,他究竟想要说什么,又或者为何一下变这副模样。”
此言一出。
跪伏在地上的一众负责押解的锦衣卫,一个个被吓得高高悬吊起来的心,此时此刻总算是慢慢的放了下来,不禁暗暗庆幸朱高煦未与他们计较,自己等人的运气好躲过了一劫。
庆幸的同时,一众锦衣卫的手底下的动作却是不慢,快步站了起来到匍匐在地上的刘万身边,没有丝毫的犹豫将堵着他嘴巴的臭抹布给扯了出来。
同时,相隔就近的锦衣卫,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禁轻言警告,道:
“王爷恩典。”
“尔等最好识趣,切勿大声喧哗。”
“可明白?”
“如若不识趣.....”
后面的话未说完。
不过大家都不是傻子,大概也都能够猜到言下之意为何。
待做完这一切事情之后,一众锦衣卫老老实实的退到了一旁戒备。
片刻之后,刘万回过神来,虽身上反绑的绳子未解开,不过好歹没有人按着,他身体倒是可攒动。
随即,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不停的攒动着自己的身子,快速向朱高煦的位置摞了过去。
而后,刘万见着近在咫尺的朱高煦,感受着落在自己身上充斥着森然冷意的双眸,原本极力靠近的身体,顷刻之间不禁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想要逃离。
不过在想着自己的处境,以及周边众人时不时巡视自己身上的锦衣卫目光,刘万不得不强行将心中想要逃离的悸动给强压下去。
朱高煦将眼前刘万的神情、举动尽收眼底,大概也能够猜到刘万内心在想着些什么,而后一声大喝质问道:
“刘万....”
“抬起头来,看着本王。”
“方才尔等这般举动,可是有什么话要与本王说的?”
“现如今本王已经命人....拿掉了你口中异物,有什么事情可直接说....”
“嗯?”
听了这话,刘万顿时一愣,迎着朱高煦的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目光,他下意识的将脑袋给深埋了下去,完全不敢与之对视。
同时面对朱高煦的质问,不知为何,方才刘万明明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说,但来到朱高煦的面前之后,被人拿掉口中的堵塞之物后,却不知怎么的陷入了纠结和彷徨之中。
直接愣在了当场,一时之间讷讷无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