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的尽头显露了出来,两片温婉光滑的玉牌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两人没有理会汇聚于自己身上的目光,而是将自己身上的玉牌给摘了下来,与方才手中刘峰所给的段礼展现给众人眼前的玉牌,两者拼凑了起来。
在两人颤抖的手中,两块出自于不同人手,看似毫不相干的两块玉牌,严丝缝合的拼凑在了一起,未有半分的缝隙,就如同一块整玉一般。
“这这这……”
面对眼前的结果,张子明和王言两人身子不禁微微颤动。
不知是激动,还是恐惧。
过了好一会,将自己情绪给强压收敛的两人猛然抬起头,半眯着的双眸猛然睁开,直勾勾的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段礼,老脸尽是错愕之意,大喝道:
“这这这…”
“这玉牌,你究竟于何处得来?”
“而这玉牌的主人,现如今身在何方?”
“回答我们!!”
一连串的发问,伴随着阵阵怒吼之声,充斥于整个大厅中,引人不禁有些侧目。
“呵呵……”
段礼一声冷笑,对于两人的问话未做任何解答,一脸不屑的看着陷入震怒的张子明和王言两人,似笑非笑反问道:
“现如今,尔等算是承认了此物乃是你们两家之物了?”
听了这话,张子明和王言两人一怔,彼此看了彼此一眼,未做任何辩解,不约而同的颌了颌首回应道:
“是!”
“此物,乃是我张、王两家之物。”
“我俩承认!”
“不过……”
说到这里,两人顿了顿,话锋徒然一转道:
“此物,却是被我二人父辈,于多年之前,送于我们一位长辈家。”
“于我两家的信物。”
“而我们那位叔叔,已然离开临川府城多年。”
“已然多年未曾谋面过……”
“这中间是不是有着什么误会?”
说着。
张子明和王言两人看向段礼的目光,已然不复方才那般的敌视。
“叔叔?”
“呵呵呵.....”
“称呼的这般亲切?”
“我父亲可配不上二位的这般亲切的称呼。”
“猫哭耗子假慈悲。”
段礼冷冷的瞥了张子明和王言两人一眼,言语中尽是讥讽之意。
“什么.....”
“段....段....段旭,段叔叔的儿子?”
“不不不....不可能。”
“段叔叔的儿子....我等记得,名字应叫段如风,绝对不叫段礼。”
“你你你....你究竟是谁?”
听到段礼那极具讥讽的言语,张子明和王言两人,神情不由的变了变,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他,而后身子不禁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
见着两人的模样,段礼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
“段如风?”
“段礼?”
“姓谁、名谁,不过于人间一代号罢了。”
“再说了,如若我不改名字,不以新的身份出现,以你两家的手段和本事,怕是在我踏入临川府城不久,就会被你二人给察觉。”
“而后变的无比警觉,我还有机会一步步小心翼翼将你张、王两家的势力给蚕食,悄然无声的斩掉你们的爪牙,从而让你们成为我砧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吗?”
“不这般做,我又如何能够为父报仇?”
“又如何戏耍你们张、王两家,又如何让你们于恐惧、绝境中慢慢的消亡,尝尽世间的苦楚?”
“怎么能够解我们两家的血海深仇?”
“如何告慰我段家十几口人的枉死,让他们死后能够瞑目?”
“真要老老实实的以真名示人,以你两家的警觉和本事,我还能够活到现在,能够为死去的人报仇?”
此言一出。
直接把张子明和王言两人给整的愣在了当场。
两人皆是一脸难以置信、错愕的看向,冲着自己两人大放阙词的段礼,久久不曾回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
处于愣神之中的张子明和王言两人拉回了偏远的思绪,而后出言道:
“不不不.....”
“这这这这....这不对,不对。”
“这中间怕不是有什么天大的误会吧!”
“段叔叔....”
“他收到的调令,不应该是升职,前往别处任职去了吗?”
“段叔叔....怎么可能死了。”
“还是死于非命.....”
“这这这....这谁的胆子敢这么大,敢对朝廷命官动手,且还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