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人所能及也。”
“着实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够可以的。”
低语的同时。
朱高煦半眯着的双眸中,不禁闪过一丝失望之意,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
此事。
倒不怪他如此作态。
其实在一意孤行,前往临川府城处理事情之际。
他将手中的监国之权,主动交予太子朱高炽,其间言辞恳切,可谓是生动形象。
其间又何尝不是抱有别样的心思。
说白了。
这般作态,其实也不过是他,想要借此机会给太子爷挖上一个不大不小的坑,想要借此权力更替,让太子朱高炽心中压抑的不爽和怒意给发泄出来,以此露出破绽和贪欲。
以借着手中的权力,做上一些别样的事情。
从而他也可借此机会,让太子爷于永乐大帝心中的形象,跌上几分。
不过貌似别人却是对他这个不大不小的坑,嗤之以鼻像是没有看到一般。
所有的事情,可谓是循规蹈矩。
该避的嫌避了。
该做的事情做了。
简直如同一个泥鳅一般,不是一般的丝滑。
让人找不到半点抨击的机会。
对此。
让朱高煦心中也不得不心生感慨,不愧是史上赫赫有名的‘泓熙皇帝’,亦是让朱棣最为放心的太子,让永乐大帝甘心成为别人阵前大将军的人。
此番心思之通透,看待事情之明,对己身欲望把控之细致。
真非常人所能及也。
“王爷.....”
恰在这时。
就在朱高煦心生感慨之际,老何沙哑低沉的声音传来,再次将他飘远的思绪给拉扯了回来。
听了这话。
朱高煦半眯着的双眸猛然睁开,直勾勾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老何身上,面色中闪过一丝不悦之意,皱了皱眉问道:
“还有何事?”
老何闻言神情一肃,颌了颌首道:
“回王爷。”
“此间,在王爷离开朝堂这段时间内,朝堂上虽未出现任何事情。”
“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神情变的无比郑重,话锋突然一转,道:
“王爷于西江之地,所做的那些事情。”
“在传入朝中之后,在整个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朝中不少的大臣,对王爷所做的事情,意见颇大。”
“前几日朝堂上,不少大臣都联名上书。”
“其一朝堂上弹劾,其二则联名送与已在边关,预备与鞑靼和瓦剌交战的陛下。”
“而应天府城中,在有心人挑拨下。”
“百姓对此,所知不详,致使不少百姓,给王爷冠上了弑杀的名号。”
“王爷.....”
“朝堂局势,怕是......”
后面的话未说完。
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朱高煦自然而然也听明白了老何言下之意。
对此,他倒不觉得有丝毫意外。
在做出这样的事情,会刺痛朝中某些人敏感神经,这方面的事情,朱高煦对此倒是早有预料。
毕竟杀了那么多人。
牵连那么多人,致使西江之地,近乎一半的官员都葬身于他的屠刀下,其中还有不少与之勾连的贾商,可谓是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而朝中这些个官员什么情况?
以及西江之地,钟开然所敛在手中的财物,为何那么多对不上帐?
这些事情,只要是个人,不是傻子。
就都能够猜到,这些缺失、对不上帐的银两流向了何处。
还不就是孝敬这些个位于中枢的朝堂官员?
只不过....
对于这些事情。
钟开然闭口不提,也不愿意在这个事情上供出其他人来。
且朱高煦也不打算在这个事情上深究,怕牵扯太过,拉出太多的人来。
致使,引起大明朝局动荡不安。
从而适得其反。
不然的话,就朝堂中的官员,怕是有着不少的人,都跑不掉。
而这些朝中官员的反应为何这般大?
又是朝堂上抨击他手段残忍,又是给远在数千公里外的永乐大帝上书抨击他,且又于背后煽动应天府的无知百姓?
其目的亦是不言而喻。
说白了。
看似抨击他,想要搞垮他。
这般作态,又何尝不是他们这些人心虚的表现?
倘如心中无鬼,无愧,又何必跳那么欢?
所以.....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