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内心再次给提了起来。
皆是一脸难以置信,且错愕的看向朱高煦。
还未结束?
什么意思?
只仅限于某些人?
啥玩意?
感受着落在自己身上询问、疑惑的目光。
朱高煦视若无睹,伸手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奏章,直接打开道:
“张明…刘问…钟烈………”
随着一个个人名被点出。
那些个被点到名的人,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颤抖了起来,面色中惶恐不安之意露于言表,更有甚者待念到自己名字时,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精气神,被一瞬间抽空了所有力气,软倒在地上。
待奏章上的名字被念完,朱高煦未做任何犹豫,冲着殿外再次大喝道:
“来人……”
“将这些个乱臣贼子,给我拿下。”
哗啦啦……
暮然间。
一阵盔甲摩擦的刺耳声音响起。
静候于殿外的禁军将士灌入,冲着那些个窘态毕露的大臣而去,直接将那些人犹如死狗一般,拖拽了出去。
根本不给那些人解释和反应的机会。
来的快去的也快。
待殿内安静下来,所有人被带了下去,那些个处于愣神中的群臣回过神来,一脸疑惑错愕的看向朱高煦,又看了看被犹如死狗般,拖拽消失于殿门口的同僚,下意识出言问道:
“王爷……”
“这这这……这是何意?”
“他们这是犯了什么事吗?”
朱高煦闻言眯了眯眼,冷哼一声怒喝道:
“犯了何事?”
“西江之地,与多位官员有染,与西江布政司使钟开然,财务往来。”
“此间答案够不够?”
“不够还有……”
“应天府城,城中谣言四起,皆言本王滥杀无辜,性格暴戾,铲除异己陷害忠良。”
“而这一切的背后推动者,提供便利者,亦是方才这些被点到名字的人。”
“而且……”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的顿了顿,半眯着双眸冷冷的环视了一圈眼前的众人,话锋徒然一转,继续道:
“不出意外的话。”
“尔等联合一起朝堂中弹劾谏言,抨击本王的举动,应该也是他们这些人于眼中挑唆,窜唆的吧?”
“被别人当枪使,被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真的是一群丢人现眼的玩意。”
“还好意思问本王缘由。”
“就不知道想想,为何尔等没事,可饶恕,为何偏偏这些人结果却是与尔等截然不同。”
听了这话。
得到确切的答复。
场中的群臣神情不由的变了变,一张张老脸瞬间变的阴沉了起来,不禁下意识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中。
众人的脑海中,不禁仔细的回想回忆,从始至今的点点。
随着思绪被打开,那一幕幕的记忆充斥于脑海中。
所有人身上都不自觉散发出愤怒、恨意和杀意。
他们都不是傻子。
之前当局者迷,现如今得了提醒。
自然而然将一切事情给全部串联了起来。
又如何能够不知道自己被有心人给利用了?
短暂的沉默了片刻,一众群臣此刻也低下了高昂的头颅,言语带着丝丝歉意,对朱高煦的恨意和怨恨也在不知不觉中消散了不少:
“谢谢王爷宽宏大量。”
“老臣等人汗颜。”
“识人不明,被别人利用。”
“实乃……”
话音未落。
端坐于高台上的朱高煦,摆了摆手直接将其给打断,全然没心情听这些人说那些没什么营养的感谢言语。
毕竟感谢他又有屁用!
难道能够抵消,缓和彼此之间的关系不成?
或者说这些人,还能够改换门庭,背叛太子爷,成为他的拥护者不成?
压根就是不现实的事情。
所以这样的感谢,完全没任何意义,来的比草都轻贱。
不如不听,还不觉得闹心。
而后。
朱高煦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转而看向人群中,从始至终未曾发言的户部尚书夏元吉,开口道:
“夏大人……”
“户部负责彼此盐商提供精盐,此乃国之大计。”
“如此情况下,却还有人敢私通护送官员,借此强取豪夺害人性命。”
“夏大人为此事主事者。”
“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