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一个主事之人。
从而不影响行动分毫。
不过在强行试了几次之后,感受着后方时不时传来的打量目光。
饶是找到了自己手下的人,上野却是不敢有丝毫异常的动作。
就连手下企图上前打招呼,都被他给快速躲开,不敢与之有任何交集。
此事。
倒不是他不想。
实乃真的没有任何的办法,身后的眼睛盯的太紧了。
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一举一动,至此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异动。
原因无他。
上野不是傻子,亦不是不了解锦衣卫的手段和本事。
别看他故意接触了那么多人,但毫无疑问他方才接触的人,必定会被跟在他身后的锦衣卫给记录在案。
亦待他们走过之后,自有专门负责的人,来对那些个他接触的人,一个个的进行审查和审讯。
而那些个落到锦衣卫手里的人,此间事了之前,怕是都甭想离开锦衣卫诏狱,被实打实的囚禁于诏狱中。
就眼下的情况。
也正是上野,哪怕找到了自己手下的人,也不敢借机靠近,而是转头将目光投向其他人,或者以此接近别人的真正原因所在。
对于身后那些个狠狠咬住的跟踪之人,让他没有施展空间,连半分机会都没有给他。
亦可谓是让上野对此,忍不住在心中爆粗口骂娘。
当然……
这个骂娘,可不仅限于跟踪他的人。
对于今日清晨给他送信,告知其暴露给他送信件的白莲教之人。
此时此刻。
一样被上野在心中给骂的狗血淋头,亲切的问候了别人一遍祖宗十八代。
有消息就不能够早些告知他吗?
非要整这个时候。
让他一下成了瓮中之鳖。
跑又跑不掉,躲也躲不过去。
此间情形,简直不是一般的让人煎熬。
待几次试探之后。
上野知道跑不掉,也传不出去信息,索性也就懒得费心,而后将心中急躁的情绪给强压了下去,让自己恢复冷静,转而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做起了挑担翁,开始找着活计了起来,也不再漫无目的瞎逛遛跟踪的人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
直接把跟在他身后的一行人,给整的愣在了当场,不禁有些侧目错愕。
有点没闹懂,上野的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究竟想要做什么。
同时也让,方才于上野那般看似杂乱的行动中,看出准备传递信息苗头的跟踪之人,不禁暗暗有些懊恼和骂娘。
本以为好不容易,可以找到除上野之外的其他倭国贼寇,亦可因此多一条有用的线索。
结果……
岂知,上野直接不上当,不配合了。
见此情形。
一众负责跟着的人,也只能够老老实实的跟着,未曾有半分逾越之举。
......
相较于这里的对峙。
作为始作俑者的凌老,此刻则是悠闲的躺在其小院的躺椅上,不时攒动着茶杯品鉴着杯中热茶,晒着清晨的朝阳。
柳续则老老实实,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陪伴着。
就这般。
过了好一会,凌老放下手中的茶杯,面色中挂着淡淡微笑,瞥了一眼一旁的柳续,笑呵呵的道:
“怎么了?”
“又看不懂?”
“又想不明白此间缘由?”
听了这话。
柳续神情怔了怔,下意识抬起头看了过去,片刻后其回过神来,微微点了点头,应道:
“回凌老。”
“是的。”
“此番,弟子确实没看懂。”
“不知究竟为何意。”
对此。
凌老不禁宛然笑了笑,而后意味深长的瞥了其一眼,道:
“看不明白就对了。”
“此乃兵不厌诈。”
“世人皆知,太子爷和汉王乃是竞争关系。”
“而倭国贼寇此次的目标,则是太子爷的命根子,太孙朱瞻基。”
“如果说这世间,最想朱瞻基死的人,不是咱们....”
“实乃汉王莫属。”
“而关于倭国贼寇,此次行动刺杀主事之人上野的藏身之地,消息除了我们知晓,就朱高煦、朱高炽、纪纲这三方势力知晓。”
“纪纲乃是天子鹰犬,永乐大帝的心腹,于这场夺嫡之中,乃是一直保持中立,未曾倒向任何一人。”
“所以....”
“就此番消息,其往外传递,可能性几乎没有。”
“朱高炽乃是朱瞻基的亲爹,而朱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