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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法?
他们能够有什么样的看法,敢有什么样的看法?
他们怎么知晓,工部的人是这么一群玩意?
可谓是心中甚是无语,不免心中幽怨,很想质问朱高煦,明明知道是这么个情况,知道工部的人都是这么个德行,为何不早早的将这些个东西给拿出来。
非要等着他们,跳出来,跳的正欢的时候,将这些个东西给拿出来,这不是妥妥的打他们的脸,故意给他们难看吗?
打他们的脸不说,结果还恬不知耻的,故意拿言语戳他们的心窝子,妥妥的杀人诛心啊!
瞧瞧这干的是人事吗?
但凡是个人,真的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吗?
不是妥妥的故意给他们挖坑,等着他们跳,让他们跳,看他们的笑话吗?
得勒。
虽心中有着颇多怨言,但他们却也不好意思出言辩驳,说朱高煦的不是。
原因无他。
怎么说?
此事上,发展成这样的情况,能够怪谁?
怪的上朱高煦吗?
显然是不太可能,怪也只能是怪他们这些人,一个个太过于贪心,太过于想当然了。
如若不贪心,不存在别的心思,不想借此分一杯羹,又何至于出现眼下的事情。
又何至于搞得众人皆尽尴尬?
所以说来说去,还不是怪他们这些人自己,抑制不住自己内心中的贪念,最后才导致了眼下这样的结果。
感受着道道环视自己身上的目光,一众群臣对此,也不得不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
“启禀王爷。”
“此事…此事确实,是臣等不了解具体情况。”
“以以旧的观念,想眼下的问题,太过于狭隘了。”
“臣等也确实不知,这么多年以来,工部身为朝堂六部之一,享受来自朝堂的重托,居然依旧原地踏步,一直在吃老本,未有一丝的创新和改变。”
“实乃咱们大明官员之耻。”
听了这话,站在一旁的工部尚书宋礼,面色变的无比难看和阴沉,目光不由自主的变的深邃了起来,心中对于眼下自己这些个同僚的无耻,也算是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他是做梦都没想到,这些个混蛋居然能够这般无耻。
不是!
你说你们…有必要这样吗?
咋的啊!
自己想扯肥肉,想分一杯羹,结果不成功却是贬低起他们工部来了。
再说,贬低工部,不就是变相的贬低说他这个工部尚书无能吗?
常言道:墙倒众人推,问题他这个墙还没有倒啊!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推墙了?
自家人,自家心里有数,都为六部的人,谁能够不知道谁?
别说他工部这些年吃老本了,就这些个此刻大义凛然抨击他们工部的这些个官员,试问一下,他们谁又不是在吃老本?
说的像是他们这些年有什么改变一样,大明国库该穷的还是穷,贪腐的官吏该贪腐的还不是贪腐,一个个大哥不说二哥,大家都半斤对八两都好不到哪里去。
想着,见着这些个无耻落井下石的混蛋,宋礼心中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时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低垂着的脑袋猛然抬了起来,作势就要出言回怼过去。
不过话还未说出口,就听到耳边传来朱高煦极为熟悉的声音,问道:
“宋大人……”
“正好,对于诸位大人的评价,尔为工部尚书,可有什么要说的?”
“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和想法?”
此言出。
看似质问,不过宋礼却是敏锐的从朱高煦望过来的双眸中,看到了警告意味,让他原本正欲发怒呵斥的言语,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宋礼不是傻子,他自然知晓为何!
朱高煦此举,就是担心他这个时候在中间横插一杠,影响原有的布局,同时也是让他借机出言配合,提议墨家上位,以此来改变工部原本都面貌,以此来回击的同时,堵住这些个驳斥、抨击工部的群臣嘴巴!
见此情形。
宋礼愣了愣,短暂的沉吟了片刻,双眸冷冷的环视了眼前的众人一眼,微微上扬的嘴角处浮出冷笑,随即亦是不再有丝毫犹豫,出言道:
“唔…诸位大人,点评不可谓不犀利。”
“咱算是受教了。”
“正好,方才汉王爷不是提议,让墨家进驻工部吗?”
“老臣本是不愿,不过为听闻诸位大人慷慨激昂的批评后,咱一下算是彻底明悟了,想明白之前实乃咱太过于狭隘,总看着眼前的利益,并未真正的做到圣人所言的忧国忧民,为君分忧。”
“此,老臣深感羞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