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入朝为官,根基和实力终归是异常羸弱,压根就没本事给予那些个人狠狠的回击,但此间又牵扯上一个问题,幕后黑手是谁?
这个也是他们不知晓的存在,没办法啊!这就是身为新人所存在的短板.
至于说找上那些个行凶的学子?
别逗了。
此事只要不是瞎子,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并非那些个真正动手的学子,那些个所谓的翰林院学子也不过是一群可怜的棋子,被别人鼓动罢了。
为此,纵使不想麻烦朱高煦和朱高炽,不想于两人面前留下,遇到事情只会如同小孩子般,只会告状的形象,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最后思来想去,也只得厚着脸皮找上门,找上朱高煦和朱高炽两兄弟,恳请他们能够为他主持公道,于此事上为他们站台,为他们狠狠的出这一口恶气,同时也让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有所顾忌,能够给予他们这些入朝为官的新人,多一些蓄积力量的时间和机会,不至于一棍子就被别人给直接打死,或者说丢脸丢到姥姥家。
毕竟此事一旦操作不好,他们这些个今日朝堂的墨家子弟,后期想要再树立威信,要想起势怕是不知道要耗费多久的时间,当然饶是如此还不一定能够成功呢!
听闻此话,朱高煦笑了起来,对于恭行的心思又如何能够看不明白?
此事。
别说这样的结局,是恭行所不能够接受的,于朱高煦和朱高炽两兄弟忙碌了那么久的时间,做了那么多手布置,其结果自然也不是他们所愿意见到的结果。
这也是为何,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朱高煦和朱高炽两兄弟会如此气愤的真正原因所在。????亦是直接两兄弟前往衍圣公孔公鉴府邸,借着手中的权势和手中的把柄提前暴露,亦要将孔公鉴这老家伙给揪出来,让其低头认错,让其自己去收尾,自己去擦屁股的原因所在。
说来说去。
就是为了给墨家新入场的官吏站台,让朝堂上的某些居心叵测的人,不敢肆意妄为,不敢在背后使阴招,给予某些人严厉的警告。
因为只要把孔公鉴这个文臣之首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哪怕朝中的某些人,再想要借此煽风点火也不得好生的考虑考量一下,不得不先想一想自身会遭遇什么,又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和下场。
遂,见着激动神情激愤恳求的恭行,早已做好一切准备的朱高煦和朱高炽笑了笑,冲其摆了摆手示意恭行站起来说话。
见此情形,恭行不禁愣了一下,好奇的回望了过去,张嘴正欲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话还未说出来,耳边则就已经传来了朱高煦的声音,道:
“行了,恭行起来吧。”
“此事,咱与太子两人也都已经知晓了。”
“不知,尔对于眼前的事情,是做何种看法,又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此言出,恭行微微一怔,也没有矫作,从地上直接爬了起来,躬了躬身子道:“一切全凭太子殿下和王爷作主,微臣没有任何意见。”
不得不说,这就是聪明人。
就此浅显的言语,恭行自然不是傻子,也从朱高煦的回答中,品味出了不一样的寓意,同时也明白别看眼下这两位爷此时此刻,正于凉亭中悠闲的喝着热茶,怕是于他方才所汇报,所求取的事情,心中早就已经有了决断。
所以.他极为自觉的收声,没有在此事上画蛇添足,没有再过多的言语,或者说发表自己的看法。
因为别人已经表明了态度,他这个时候再提要求的话,于某些事情上而言,就真的有些过了,同时甚至因此令人不喜都有可能,所以老老实实的闭嘴,将这个问题的处置权和决定交由朱高煦和朱高炽两兄弟,则乃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听了这话,朱高煦笑了笑,微微上扬的嘴角露出些许坏笑,假意调侃道:
“喔?”
“一切都全凭我们两兄弟作主?”
“那行啊!”
“那此事,咱们就直接作罢。”
“毕竟你也知晓,这后面牵扯的事情肯定不小,所牵扯的人物也势必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必须要徐徐图之。”
“你说呢?”
“是不是”
此言出。
跪伏在地上的恭行低垂着的脑袋猛然抬起头,一脸愕然难以置信的看向正悠然闲情逸致喝着茶的朱高煦和朱高炽两人,下意识出言道:“这这这”
一时之间支支吾吾,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见此情形,朱高炽忍不住瞪了一眼一旁的笑嘻嘻搞怪的朱高煦,呵斥道:“老二,差不多得了,就不要逗恭行了,瞧把恭行给急得,都什么时候了,你这混蛋居然还有心思在这个事情上开玩笑。”
说着,说着,他又不禁看向一旁神情愕然的恭行,冲其摆了摆手道:“行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