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可没有任何意思,更没有任何想法.”
“可别这样看着我,看的怪瘆人的。”
听着了话,看着一脸腻歪的太子爷,朱高煦脸上方才表情内敛消失不见,此时此刻平静的令人骇然,完全琢磨不透,回道:
“有没有”
“想没想”
“尔自己心中最好清楚,同时我希望老大,就眼下事情,关乎有多大”
说到这里,朱高煦适可而止,并未再过多言语半分,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甭说眼下事情说的这般直白,就算不说的这么直白,于聪明人而言,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神态就足以说明很多的问题了。
于此。
太子朱高炽除了尴尬的笑了笑,也没有于此事上再说什么过多的言语,因为都是聪明人,方才自己心里想了些什么,或者说有什么样的小心思,他比任何都清楚。
于此同时,他也于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少想某些有的没的的事情,告诫自己别在这个事情去犯傻,别去做一些吃力不讨好,还很有可能撕裂彼此关系的事情。
见其不说话。
朱高煦自然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与之过多纠缠,转而问道:
“老大”
“反制策略已经布置下去。”
“则对于科举考核的改革,科举考核文献、书籍的编撰、改制此事咱们怕也要赶紧提上日程了。”
“不然等解缙这边布局完成,咱们这后续布局、布置跟不上,到时候可是要闹笑话的。”
朱高炽闻言,则也是即刻收敛了心神,微微皱眉沉吟了好一会的时间,回望了过去,问道:
“是啊!此确实是个问题。”
“不过就眼下的事情,尔可否有合适的人选,认为何人能够担此大任?”
听了这话,朱高煦饶有兴趣的回望了过去与之对视,笑呵呵的问道:
“此问题,不应该是老大你该做的吗?”
“毕竟朝廷上下,谁不知文臣乃是你的坚实拥护者?”
“且这么重要的岗位,太子爷你舍得……”
“让我插手?”
“就不怕,我于其中,有做些什么布置吗?”
“哈哈哈哈……”
此话。倒不是朱高煦乱说。
就方才解缙离开时,他以眼神示意,让老何跟着后,太子爷露出的那一抹神色。
都是聪明人,谁不知道,在那么一瞬间,太子朱高炽脑海中在想着些什么?
难道能够有好事?
这事,说出去怕是绝对没有任何人会相信。
所以……
此牵扯科举,又是编纂教材的人选,朱高煦也不想于此间横插一脚。
毕竟上位者都是多疑的,此事他也本就没有打算于中间谋夺什么利益。
为此又有什么必要,于此事上弄多余的猜忌东西在里面?
再说了……
就如同朱高煦所言那样,文臣又大多是太子爷的支持者。
此间谁忠心、谁奸心重,想必太子爷心中应该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自然更加没必要,于此事中去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去分辨。
关于此事上,他本就已经牵扯了那么多精力进去。
是时候也该让眼前这个太子爷,稍微的使使力气了。
别啥事都是他推着对方走,啥事都他于背后出力、当面出力,还当坏人。
太子爷躲在背后享受胜利果实,还动不动有这样那样的私心,以为他想要做什么,或者有什么样的谋算存在。
此举,完全就没有任何必要。
听闻此话。
太子朱高炽也是瞬间了然知晓,方才自己下意识的举动,又惹得眼前汉王心中不爽,或者说有了别样的想法,遂他按耐下心中躁动,笑呵呵的道:
“唉……”
“老二,这不是此间事情,你比较有经验吗?”
“再说了,这个事情乃是你主动提出来的。”
“想来就眼下的事情,你肯定提前有着自己的考量存在。”
“先甭管该选谁,或者说谁能够胜任这个位置。”
“咱们集思广益,大家说说自己的看法,你说呢?”
“而且…在此之前。”
“你不是有找过金忠坦言过此事吗?”
“不妨说说,你与金忠两人所聊,或者金忠有给过你什么样的建议和想法。”
“此间庭院中,也不过就咱们两兄弟在,也没有任何外人在,大家议一议,可畅所欲言、无任何顾忌不是?”
“你觉得呢?”
这话说的,简直是不要太好听。
不过此事,提到了金忠这个老家伙,也不禁让朱高煦想起了之前,于金忠府中两人所言的那些个言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