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就不咋地了。
毕竟在后世,人力的成本太高。
但在大唐,人力的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要能养家糊口,多的是人。
长孙无忌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行,这事儿你去办,办完了尽快动身去大明王廷。”
同一时间,长明商铺。
王德全却是格外的忙碌,当然,他不是忙着做生意,而是忙着招待客人。
自从纸张在长安城引起了轰动以来,不少消息灵通的家伙便找上了他,想要让他引荐引荐。
不单单是长安的商人,就连泾阳的黄嵩等人也找了上门。
没办法,如今的王德全可是大红人啊。
昨天有商人来找他的时候,亲眼看到房仆射家的人赶着马车请王德全去房府,一届商贾,什么时候有过这待遇?
当然,事情也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房玄龄之所以如此客气,不过是因为他清楚王德全不是普通商人那般简单,直白点儿说,他就是大明王廷驻大唐的代表。
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
而也正是因为王德全的如实相告,房玄龄今日才能在朝堂上,理直气壮的扬言诛贼!
“诸位,你们真要是想做这纸张生意,不妨自己去大明王廷走一遭,老夫就这么跟你们说,大明王廷如今正是遍地开花的时候,随便走一遭都能捞着钱。”王德全笑着和众人说道。
他知道李承乾想尽快让大明王廷的商业成型,他自然得为自家殿下分忧。
而光是勋贵家在那边做生意,对大明王廷来说,可算不得太好。
时间长了,那些勋贵家的生意做大了,对于大明王廷来说,也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一国的经济,怎么可能让一小撮人所把持?
“说是这么说。”有人说道,“可对我们来讲,大明王廷人生地不熟的,岂敢轻易涉足。”
“这有何不敢?”王德全说道,“大明王廷对于商人还是很友好的,据我所知,商人在大明王廷开铺子,第一年免租。
不单单如此,大明王廷的商税更是低得令人发指,这也就是如今,等大明王廷商业繁荣起来,诸位就是想去,估计都未必有门路了。”
黄嵩道:“可如今那些勋贵家都去了,我们斗得过那些勋贵么?”
说到底,众人还是担心这个。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
“瞧你这话说得。”王德全笑了,“那是哪里?那是大明王廷啊!施行的是大明王廷的律条,到了那里,哪儿有什么勋贵?大家都是一样的。
你说的这个,都纯属瞎操心,就好比你拿前隋的尚方宝剑来斩本朝的官员一样,纯属一群太监喝花酒,无稽之谈!
我可告诉你们,要去就赶紧的,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不说别的,我这铺面里的纸张你们也瞅见了,外面卖十文一刀,但你们想想,我们从那么远运到长安才卖十文一刀,在大明王廷出来的时候,该是多便宜!
你就算去了后,不做别的生意,就单单多买些纸张回来,是不是也要大赚一笔?”
“这要想赚得多,本钱也得多,我们哪儿有那么多本钱。”这话说得就言不由衷了。
他们这些商贾会没钱?
只不过大家都有些担忧罢了。
王德全也不拆穿他们,闻言笑道:“没钱不打事啊,咱都是做生意的,开店的,谁家还没有点儿库存的货?全拉过去呗!
大明王廷的人,如今是拿着钱都买不到东西,因为物资匮乏,现在去那边做生意,就跟捡钱差不多。”
“那像我们开酒楼的,能不能去那边开一个?”有开酒楼的商人当即就是眼睛一亮。
免了房租的话,他们的成本可就低太多了,倒是可以去试试。
听他这么说,王德全都差点儿笑出了声,但还是实言相告道:“那个,开酒楼的我劝你就别去掺和了,大明王廷的酒楼,比起长安不带差的。
老夫在那边也有一家酒楼,你们去了之后,便知老夫是什么意思了。”
其实,回到长安后,王德全已经在东市盘了一家酒楼,准备在长安城里也开一家,只不过还在做准备,估计还要几天时间才能开业。
众人又聊了一阵,大家才各自散去。
至于有没有人去,王德全就不敢保证了。
很多事情便是如此,尽人事,听天命。
而刚出门,众人就相互聊了起来。
“老黄,你去么?”
黄嵩摇了摇头,道:“暂且不敢冒险啊……”
大家几乎都是这个说辞,暂且不敢。
这也正常,毕竟千里之遥,有些担忧也是正常的。
而随着他这边散去,大朝会也结束了。
士族官员这一次,完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