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起来,更何况这个!
你记住了,当你实力弱小的时候,道理都是别人说了算的。”
“那要是慕容伏允不兴兵南下呢?”一直没开过口的长孙冲问道。
他本来是负责振兴商业的,不过自从长安的商队来了之后,这事儿也就跟他们没多大关系了,毕竟他也不是专业从商的。
李承乾还是信奉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处理。
如此一来,他们几人也就跟在了李承乾的身边,倒是取代了刘三之前兼职的机要秘书一职……
有一说一,这几个机要秘书倒也能干,至少比刘三那几个狗刨的字儿强多了。
李承乾闻言,摇了摇头,道:“慕容伏允不南下的话,这里面有两个变数,一个是我们愿意和他合作,一个是不愿意。
如果我们大明王廷愿意的话,慕容伏允依旧是一个死局。
可如果我们不愿意,慕容顺完全可以以赤水源为依托,袭扰北边呗,难不成我们瞧见他们两边打起来,还去偷袭他不成?
就不怕他们是演戏,故意引我们上钩?然后我们一去,正在交战的双方,突然兵马合到一起,直接朝我们碾压过来?
哪怕是我们现在知道了,慕容顺和慕容孝隽在浇河郡打起来了,我们就敢去偷袭慕容顺么?不敢的,就算知道也不敢。
因为没有人能保证他们会不会兵合一处。
真要走到了这一步,慕容顺倒是有可能保存一些实力。”
想到这个,李承乾就头疼。
这慕容顺,的确有些难缠。
比历史书上的只言片语要难搞太多了。
果然啊,书可信,不可尽信。
“那莪怎么回他?”马业问道。
听了半天,他都听糊涂了。
说到这个,李承乾想了想,说道:“你直接告诉他,本王劝他莫要白日做梦,吐谷浑雄兵数十万,岂是我们联手就能对付的,本王从不打这种无准备的仗。”
说完,李承乾笑道,“这家伙肯定还有底牌,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末将明白了。”马业一听李承乾这话的意思,就懂了,这是让他去套慕容顺的底细,当即便拱手告辞。
不多时,便打马而出,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看到马业消失的方向,李承乾突然问道:“这小子有家没?”
“家?”刘三突然笑道,“这家伙十多岁就在军伍里混,哪儿来的家。以前赵老大倒是说给他说了门亲来着,结果好像是人家没看上他这个大头兵还是咋的,反正就是没说上,从那儿以后,这家伙也就绝了说亲的心思。”
李承乾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些,只是刚刚见马业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突然问了一句,这会儿得知了这么个情况,当即就说道:“下次这家伙再回来,给他张罗一门亲事儿,跟着本王混,三十好几还娶不上媳妇,传出去本王都跟着没脸。”
“那他就干不成斥候了。”刘三说完叹了口气、
李承乾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斥候都是没家没业的,赵老大说,这样的斥候才不怕死,真要死了也没牵挂。”刘三还有句话没说,但不说李承乾也懂。
其实,也并非所有斥候都是如此,只是一支部队一个规矩罢了。
当初他们的规矩便是如此。
当下,李承乾也就不再多言,这事儿说起来也简单,左右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而就在众人准备回山谷之时,只见外城来了乌泱泱的一群人,关键是还有征西军的护送。
“去看看怎么回事儿。”李承乾当即吩咐了刘三一句。
按理说,这应该是从大唐来的商队,可看上去,也不像那些勋贵家的商队。
刘三也没迟疑,当即出城去打听了起来。
结果,刚过去便听到有人嚷嚷着。
“哟,这不是老黄么?当日老夫问你,你可说不敢冒险来着,咋这么巧,在这遇见了?”
作为一个商人,黄嵩的脸皮那也不是盖的,当即就打着哈哈道:“巧了不是,在场的诸位,当日可都说要再看看来着,没想到千里之外还能他乡遇故知。既如此,今晚黄某做东,就在这长明酒楼与诸位把酒言欢!”
“那感情好!”有人当即笑道,“之前洮源的长明酒楼,着实让吾等开了眼,今晚定当不醉不休!”
他们这些人,当初走出长明商铺之时,一个二个都说要看看,不敢冒险。
但转过身,就又悄摸的找上了王德全让其帮忙开了一个介绍文书。
没办法,契苾何力的兵马封死了赤水源一带,没有介绍文书,众人根本就进不了大明王廷。
而在商铺的时候,王德全也有意无意透露了这个消息。
等他们找上门的时候,王德全当然愿意帮忙开具介绍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