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就马不停蹄的来向大汗复命了,东西都还在王帐之外,不信大汗一验便知。”
“混账东西。”慕容伏允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就将跪在地上的使者踹了个狗吃屎。
心里也是更加的愤慨,当下就让人去将慕容孝隽送给使者的厚礼给拿了进来。
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拓跋钊他们的计谋。
包括使者所说的一切,都是他们一开始安排好的。
就算慕容孝隽没有给使者送礼,他们自己也会安排这一幕。
为的就是利用慕容伏允的疑心。
要是所有人都说慕容孝隽的不是,就慕容伏允的性格一准儿会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纵使事实如此他都会怀疑。
对付慕容伏允这样的人,他们这些臣子可是相当有经验的。
而当亲兵将慕容孝隽送给使者的厚礼拿进来后,慕容伏允打开看了看,当下也是脸色铁青道:“你真的没打开看过?”
“回大汗,微臣所言千真万确!”使者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说道,“哪怕到现在,微臣都不知道箱子里究竟是何物!”
听他这么说,慕容伏允大致还是相信的,就这箱子里的宝物,这家伙真要打开瞅见了,肯定不会带来复命,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关键是,就这些宝物,他看着都眼热啊!
当下,他就愤声道:“高昌王倒是好大的手笔!就是为此,你才帮高昌王开脱的?”
“大汗冤枉啊!”使者当即就叫起了撞天屈,“微臣所言句句属实,绝非为谁开脱,浇河郡的粮食的确被高昌王分发给了诸多牧民!”
在这一点上,他是死活不松口。
他也清楚,这一点不能松口,不管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扳倒慕容孝隽。
而慕容伏允闻言又准备上去给这个冥顽不灵的家伙一脚时,拓跋钊却是站了出来说道:“大汗,若是果真如此,那高昌王此举莫不是提前收到了风声?”
原本正在气头上的慕容伏允一听拓跋钊这话,顿时就愣住了。
啥意思?
慕容孝隽在自己身边还安插了眼线不成?
真要是如此的话,那慕容孝隽可就留不得了,眼线都安排到我身边了,其心可诛!
“若不是高昌王提前收到了风声,那这事儿就更加不对了。”拓跋钊继续在一旁补刀道,“正所谓恩出于上,他高昌王此举意欲何为。”
拓跋钊这些人,让他们想办法对付李承乾,可能一个二个都不咋地,但对自家人动起手来,那真是一个比一个会来事儿,典型的耗子扛枪——窝里横!
而慕容伏允听他这么一说,也仿佛才刚刚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一样,顿时就愣住了。
再看看跪在地上的使者,又问道:“你确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回大汗,千真万确!”使者立马说道。
他知道,他的任务总算是交差了。
慕容伏允闻言,眉头紧锁。
他很清楚,到了这一步,慕容孝隽不能留了。
不管他是在自己身边安插了眼线,还是在浇河郡邀买人心,又或者他已经没有了忠国之心,这些都在提醒他,慕容孝隽留不得了!
当然,慕容伏允不会立马动手就是,他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使者,说道:“你再去浇河郡,告诉高昌王,本汗要他速速将粮食送来,整个吐谷浑还等着他浇河郡的粮食救命呢。”
原本以为自己顺利下线的使者闻言也是一惊,又到我上线了?
不过他还是立马躬身领命。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是慕容伏允对他的一次试探,也是一次考验。
而听他这么说,拓跋钊知道,大汗是容不下慕容孝隽了。
若是这一次,慕容孝隽还不识相的话,那大汗真会攘外必先安内。
而当慕容孝隽再次见到慕容伏允的使者时,他是真没想到,慕容伏允居然会逼迫至此!
这不是要他的命是什么?
一众麾下更是群情激愤,一个个恨不得现在就马踏伏俟城,敲开慕容伏允的猪脑子看看里面到底都装的些什么?
而就在慕容孝隽再次备上厚礼给使者带走的时候,另一个消息彻底震惊了高昌王府。
慕容婉秋在日月山再次遇刺,如今危在旦夕,有消息传来,此时慕容婉秋正在镇北城,想见自己父王最后一面。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慕容孝隽整个人都呆滞了。
那可是他最疼爱的宝贝闺女,竟然接二连三的遇刺,这让他这个做父王的,心如刀割!
至于什么慕容伏允的使者,慕容伏允的使者算个屁!
和慕容婉秋比起来,他算个啥啊?
好在这消息传来的时候,在场的都是慕容孝隽的亲信,也庆幸消息传来的时候,慕容孝隽也在,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