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拨分别是去给代国公和鄂国公送信的。”
他可不敢说,陛下可不单单只打了你一人的脸,代国公和鄂国公也没落下呢!
而程咬金闻言,当即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尉迟老黑那家伙,脸皮贼厚,些微小事儿,断然伤不了他的脸皮,可这次,哈哈哈……”
郭孝恪在一旁闻言,也是跟着爽朗的大笑了起来。
他是真的高兴。
这打脸的事儿,咋能只打咱呢?那是一个都别落下的好。
“对了,没给段志玄去一封么?”程咬金笑完,又追问道,“那家伙,也是一个厚脸皮,就该好好臊臊他的皮!”
“大帅说笑了。”信使道,“据卑职所知,这捷报就只送给三位大帅。”
“嗯。”程咬金点了点头,“且去休息吧,休息好了,你等也要回去复命。
那谁,去给安排一下,都是自家兄弟,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临走时,再弄几坛子好酒给带上,这天寒地冻的,路上累了,也好暖暖身子。”
信使闻言,立马是一脸谄媚的躬身施礼道:“那卑职就谢过大帅赏赐。”
说完,他就跟着程咬金的家将走了出去。
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原本还一脸灿烂笑容的程咬金,脸上顿时就变得冷若冰霜起来,整个人都严肃了许多。
真让老子猜中了!
还在哈哈大笑的郭孝恪一见程咬金这脸色瞬间就变了,顿时就呆在了那里,我操,啥情况?刚刚还好好的来着。
“咋了?”郭孝恪问道。
程咬金深呼了一口气,道:“你最好盼着殿下不要那么快拿下吐谷浑,否则啊,我们可能有场硬仗要打了,真他妈的是硬仗啊……”
“不是,到底咋回事,你倒是说啊。”郭孝恪有些烦躁,他妈的,你一个武将,玩什么文官那一套。
“陛下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程咬金想了下,还是说道,“如果时机合适,我们随时有可能北上迎击薛延陀!”
“我咋没看出来?”郭孝恪有些不解,“这大唐才将将出兵高句丽,怎么可能现在又出兵薛延陀?你不是在逗我吧?”
他是真的有些难以理解。
程咬金气得不行,老子不说你要问,老子说了你又这啊那的,要不是多年的老兄弟,真他妈想一脚给你踹出去!
可没办法,接下来这一仗,搞不好就得他俩上,当下也只能无奈地说道:“所以说这才是一场硬仗!
两线作战,对整个大唐来说都是一个挑战!
哎,这才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啊……”
说完,程咬金整个人就有些无力的嘬了一口小酒。
脸上满是不解与无奈。
他不怕打仗,他怕的也从来不是打仗……
就这儿,他还不知道李二的那句‘堂堂天朝上邦,焉能久居于人下’否则,他这会儿估计连酒都喝不下去了。
有些时候啊,聪明的人,真的有很多的苦恼。
因为他聪明啊,知道得多,但很多时候,知道得越多,也就意味着越苦恼,这是没办法避免的。
郭孝恪不懂,也想不明白,见程咬金如此,也是尤其的烦躁,坐在那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闷酒,喝多了,还会时不时的嘀咕两句。
“为什么?”
为什么?
一旁的程咬金没回答,他也喝多了,喝多了的他仿佛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一幕,两国大军数以十万计,阵前对峙。
他看到了李二,看到了郭孝恪,看到了李靖,看到了尉迟老黑,也看到了自己。
对面,白衣鲜马的那少年,看着好眼熟,在他旁边,那是谁,也好眼熟啊……
(今儿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