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他李承乾能飞过我这密密麻麻的沟沟坎坎!”
说到底,他还是不服气,日月山一战,让很多人对他这个太子有了诸多的闲言碎语,想要重塑昔日的威望,那就只能想尽办法证明自己。
而证明自己最好的方式,当然是从哪里跌倒再从哪里爬起来。
定城王听他说完,又看了看城外被挖得满是沟壑的场景,倒也点了点头。
别的不说,就这些沟沟壑壑的,至少也能延缓李承乾的攻势才对。
“对了,殿下,我们真要在城外再布置两万兵力么?这要是被李承乾给分而食之,那麻烦就大了啊。”定城王看完外城,又问了一句。
达延芒结波摆了摆手,道:“无妨,我们守城用不了那么多兵力,与其都挤在这城里,倒不如留在外面策应我们。
若是李承乾攻城不顺,届时我们内外夹击,当有破敌之机。
而且,外面还有西海王数万兵马,之前我和西海王都以为阻拦我们的是慕容孝隽的精锐大军,当时还想着将其大军拖在那里。
现在来看,搞不好就是慕容孝隽用浇河郡的那些牧民临时凑数来迷惑我们的。
到时候,我们这边大战一起,西海王知道该怎么做的。”
“可城外都被莪们挖成了这般沟沟坎坎的,李承乾不好攻城,我们出去也不方便啊。”说着,定城王看了看城外摇了摇头,殿下还是太异想天开了啊。
达延芒结波却是笑道:“定城王安心就好,李承乾只要攻城,我这城门前的沟沟坎坎就得有人填,不管他是拿人命填还是怎么填,总是要填的,与我们何干?
等他填好了,也定是人困马乏之际,我们以逸待劳,趁势杀出,定能大破此贼!
届时,定要好好教教这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打仗,可不是仗着军械之利就能无往而不利的!”
说到这个,达延芒结波尤其的自信,那一双盯着城外的眼睛都在放光,仿佛看到了李承乾在他的坚城之下,折戟沉沙最终抱憾不已的模样!
说实话,他在期待,期待李承乾的大军。
期待这为之雪耻的一战。
这一天,他也等太久了。
定城王见状,也就不再多言,他仔细的思索了一下,发现达延芒结波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
再看看城外被他们掳来干活的牧民,嘴角露出了一丝轻笑:“这些家伙,冥顽不灵,就当是为他们的冥顽不灵赎罪吧。”
他对这些牧民,那是没一丝的好感,在他看来,这都是慕容孝隽的人。
“浇河郡,无无辜之人。”达延芒结波只是很平淡地说了一句。
慕容伏允那些优点他是一个没学会,但缺点他却是一个没落下。
……
河州。
赵王府邸。
其实也算不得王府,只不过是李元景临时落脚的地方罢了,因为李元景落脚,暂且这么称呼着。
按照规制,李元景的府邸建造是有一定要求的,他这个显然不合规制,只是他临时换了封地,又来得匆忙,将就着对付一下而已。
而最近,李元景也忙啊!
听闻自己大侄子又拿下了浇河郡,整个人都是摩拳擦掌的,很有大干一场的势头。
他为什么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档子事儿么。
“王爷,如今浇河郡已经落入了那位的手上,我们要不要趁着吐谷浑和那位纠缠的时候……”正厅中,李元景坐在上首的位置刚看完近日浇河郡的消息,下首一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则是开口说道。
李元景摇了摇头,说道:“不急,来之前,父皇给了本王一些东西,让本王在时机合适的时候拿出来。
现在看来,时机该是合适了。”
听他这么一说,坐在正厅里的几人都来了精神,这事儿他们知道,但却不知道李渊到底给了李元景何物。
“王爷,不知道太上皇……”有人正准备开口。
李元景却是笑道:“今儿就是让诸位帮忙参考参考,诸位都是王府的属官,既然选择跟随本王来这西北苦寒之地,那也都是自己人。
都想有一番作为。
说起来,我们也都一样,本王虽然出身皇室,但诸位也知道,本王母妃那边并不能成为本王的助力,所以今后,要想成事,还得仰仗诸位才是。”
听李元景这么一说,众人齐齐起身躬身施礼道:“吾等誓死追随王爷。”
正如李元景说的那样,他们其实都一样。
但凡有点儿家世的,又岂会在李元景的府上做什么王府属官?
李元景想做什么,他们也清楚,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条路。
“诸位,坐,都坐。”李元景说着,就从怀中取了一封信出来,让人传了下去。
在众人传阅的过程中,李元景说道,“本